些,像个饥肠辘辘突然看到肉的小狼崽子,还怪好哄,他想,慢悠悠道,“不过要看你表现,我若满意,就一切都好商量。”
林痕郑重点头,表示明白,跟着颜喻进了里间。
冰凉的触感紧紧贴在脖颈脆弱的皮肉上,他闭了闭眼,靠近颜喻膝头,任颜喻上锁,攥住钥匙。
他主动把另一端放在颜喻掌心。
链子在传递中发出细碎声响,震得林痕心尖发颤。
他看着颜喻收紧掌心,攥住那抹铐住自己的金色。
他十分清楚,自己献出去的不仅仅是能拴住他的链子,还有脖颈,只要颜喻收紧力道,他就会靠近、会窒息、会顺从。
这样很卑微,他知道,也愿意,可说不清具体原因。
可能是因为那株心照不宣赏下的百年人参,可能是步入绝境崩溃后让他宛若新生的那封书信,也可能是仓促准备的,那个包着平安扣与铜板的新年红包。
再或者,是炽盛灯火、人影绰绰中,那声简单至极的“靠过来”。
……
那一晚,林痕很听话,颜喻揉着人汗津津又带着勒痕的脖子,说他很满意。
——
步入三月,气温开始回暖,换下厚重的棉衣,身子都轻快不少。
连着忙了两个月,颜喻终于闲了些,正好容迟这段时间时常抱怨无聊,颜喻就邀人在醉春楼相聚。
醉春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来这里喝酒吃菜,这家酒菜味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设计精巧,能满足客官的不同需求。
醉春楼上下共有三楼,一楼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