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妈妈谈一谈关于哥哥的事情,但是他自己都如此愤怒了,妈妈岂不是更加伤心,虽然在他面前表现得很正常,应该只是想安慰他吧。
佐助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哥哥找回来,给所有人一个解释,真的是叛徒的话,他一定不会留情面。
鸣人也要带回来,有什么事在木叶解决不了?老师解决不了可以和火影大人说,为什么偏要叛村?
“佐助,你不要多想。”美琴突然说。
“妈妈你说什么?”
美琴牵过他的手握着,摸了摸掌心和指腹上厚实的老茧,一双美目一直关切地看向他,“佐助,妈妈和你说了你千万别激动。”
突如其来的话让佐助心一慌,呆呆地问,“妈妈,到底是什么事?”
“爸爸妈妈收到消息,你哥哥和鸣人,在和团藏先生……时,一起没了。”
美琴以及所有的宇智波人全部伤的伤,死的死,所能知道的消息只能是通过当时的目击者得知。而这里就是止水的功劳了,他给当时在场的活人都下了一个暗示——鼬和鸣人都被爆炸波及而亡。
当然他宇智波止水早就“死”了。
“什么?”
美琴不顾虚弱的身体把他搂进怀里,摸摸他的黑发,总是支棱着的头发在妈妈的抚摸下也变得柔软,“佐助,不要难过。”
佐助其实并没有太难过,只是有些空洞,愤怒空落落的没了释放之处,只能放在自己身上。
他的天赋和实力远远超过其他同龄人,但自小被父亲的贬低而失去信心,又被愤怒迷惑了视线。
另一边
雨之国久违的迎来了客人,这几个人长得着实好看,尤其是那个红色头发的男人,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孩子,金色的发垂在抱着他的男人的臂弯中。为总是灰蒙蒙的雨之国带来一抹亮丽的色彩。
鸣人乖巧的靠在九喇嘛怀里,脸颊在他胸膛上摁出了个肉嘟嘟的弧度,以他的年纪来说其实并不适合再被抱着,但是这种毒时时刻刻影响着他的身体,即使是医疗忍术也很难去除附着在细胞上的毒素,导致他虽然查克拉还在,该会的忍术也都一个没忘,但就是走两步就喘。
喘喘喘,像夏天的狗。
他觉得除非是再重生一遍,否则这毒是治不好了。
就算立了冬,这里也总是在下雨,九喇嘛把伞向前面倾斜,生怕雨点打湿怀里人一根头发丝,“怎么样,冷吗?”
“不冷,都被你们包裹成这样了。”何止是不冷,九喇嘛身上热得像火炉一样,他一直靠着背后热出了一层汗,鸣人吹了一口毛领贴在他脸颊上的毛毛。
“我劝你不要给他穿这么厚,一冷一热更容易生病。”养孩子专业户大蛇丸说道。
几人一想确实是这样,默默把这个“知识”记在心里。
跟着大蛇丸,他们见到了雨之国人口中的天使还有“晓”的首领佩恩。小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孩子,只是之前远远见过一面,但是记得清楚,不仅是那耀眼的外貌,更因为长门说他“身上有轮回的气息”。
不过当时看着那么健康的孩子,怎么现在变成这样?
“九喇嘛,九喇嘛……”小南念叨着这个名字。
狐狸先生心里一阵阵烦躁,他的名字一般不为外人知道,现在一直被人念叨,总觉得在被威胁。
“你居然没有在任何一个国家有登记身份,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他弯起一双狐狸眼,“我是鸣人跟班,没有身份,所以从没登记过。”
这么强的男人,没名没分做一个小孩儿的跟班?谁都不信。
六年后
“九喇嘛,我都这么大了,不用你再抱了。”看着男人张开怀抱,鸣人别扭的说。
这六年来,他一直待在音忍村配合大蛇丸进行治疗,这种毒再生能力太强,几乎没有什么改善。每次需要外出做任务,他都是被九喇嘛抱着进行的。
不说出去以后路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自己也受不了一直被抱着,像个残废。
这次他们又接到了一个任务,杀掉一个臭名昭着的忍者为“晓”组织筹集钱财,不知为何,只见过几面的角都对他的印象非常好,每次见到他都是非常礼貌,甚至还给他买过零食,搞的他对于上辈子自己亲手用风遁·螺旋手里剑杀死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在“晓”的这几年,他们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尾兽的任务——鸣人知道是还没到时间——反而是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任务。
做了不少“为民除害”的任务,其实只是因为有人开了非常高的价钱。
这次更古怪,他们要杀的,是一个专门杀害花街姑娘的采花大盗。鸣人实在不理解这种的想法,如果一个人有强大的实力,不是为了守护,不是为了荣誉,不是为了认同,只是为了恃强凌弱,更何况欺凌的是本就很可怜的花街姑娘,更是死有余辜。
九喇嘛当然不太同意他的建议,自己走多累,让他抱着,不累还热乎,他九喇嘛又不是抱不动。
“那就雇一辆马车吧。”进来的人提议道。
“鼬哥,你怎么来了?”
“最近没事就来看看你,听起来你正好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