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是打定了主意要完成这个计划。
之后的一整天以及第二天佐助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哥哥。
明明说好了陪自己练习的,佐助有些委屈的想。他也不是非要哥哥陪着,在他开启写轮眼后,父亲甚至都会陪他练习。他只是,能看到鼬的身影才知道他是安全的,而不是自己悄咪咪的在外面受伤。
早知道他就跟着鸣人一起走了。
第二天晚上,放了学回家,今天他练习的时间更晚了,天已经完全放黑,随着前进到木叶的边缘宇智波的族地,人越来越少,不过没关系,族地入口的阿姨这时候肯定在门口坐着聊天,看见他的时候变会热情的询问他。
家里的灯也亮着,妈妈正在给他热饭。
不过随着脚步的前进,不安从心底升起,这未免太安静了,整片族地竟没有一点光亮,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硕大的月亮下,高耸的路灯上,站着两个人影,两双红色的眸子,一双写轮眼,一双兽瞳,冰冷。
分明是自己的哥哥和鸣人。
佐助眨了下眼,再睁开,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路灯上空荡荡的,哪里有哥哥和鸣人的身影,若是以前的他定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但是他的眼睛不可能会欺骗他。
空气中飘来一股子血腥气,他快步跑起来,跑进族地里,住在入口的阿姨们倒在地上,肚子上有一道几乎致命的伤口,佐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探了探这些人的鼻息,气若游丝,半个身子已泡进了三途川里。
他开始拼命奔跑,路上所有的房子里都是黑暗的,家里也是黑的。
双手颤抖着推开父亲和妈妈的卧室门,两人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伤口,但是七窍流血。
“妈妈!父亲!”他扑上去用双手推他们的身体,同样,他们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佐助有些无助,站起来就要冲出去找医生。
黑暗中的影子动了动,因为巨大的震惊,佐助这才发现那里有两个人,或者是因为对这两个人的气息太熟悉。
“鼬哥。”鸣人轻声叫他的名字。
“没关系,”鼬摇摇头,“我们快走。”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不一样了,长大了,能承担得起责任,冷静下来后就会去找医生,可以把父母救回来,还有那些普通的宇智波族人。
他们现在要去杀掉志村团藏,身旁的金毛小狐狸跑得飞快。
“鸣人,这几年我都看在眼里,你的朋友越来越多,没必要跟我一起。”
“鼬哥,我想和谁一起,做什么事,想来我自己还是能决定的。”说完鸣人朝他眯着眼睛笑了下。
几乎没见过他这般灿烂的笑。
充满任性和自我的话,明明听着是该生气的话,不知怎么的鼬听完感觉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热气涌到脸颊上来。
从事实上来讲,鸣人等待这个时机已经很久,他急着解决九喇嘛的问题,已经两年了,尤其是这老狐狸好一段时间都没动静了。
鼬只当能瞒过他,但他肯定是不会错过,因此在他选择动手的这一天离开妙木山回来,自来也并不想答应,不过大蛤蟆仙人一句“让小鸣人自己决定吧”,还是让他松了口。
“看你脸色不太好,待会不用出手。”
“谢谢鼬哥关心。”他只道了谢,对‘不用出手’这个建议的回答是绝口不提。不过心里还是佩服鼬的眼力,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确实有点虚……不强行打起精神就会立马睡着。
难不成是最近太累了?他这年轻的身板子受不住?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志村团藏很谨慎,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休息,但鼬想要知道的消息还没有他打听不到的,打听不到还有他的眼睛,在幻觉之下,没有人会拒绝说出实话。
他住在地下,“根”的根据地,门口有四个忍者守卫,两个擅长幻术,两个擅长体术,不过这对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宇智波家那么多想要反叛的强悍忍者都死在他的手上。
鼬的战斗,仿若艺术,轻盈且优雅,鸣人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对比起他的体术——头槌来说,还有很多东西要和鼬学习。
看着看着就打了个哈欠,就在路上这么一段时间,鸣人感觉自己更虚了,等一会儿鼬解决了志村团藏后怕是还要麻烦鼬驮自己一把。
想得简单,鸣人没面对过志村团藏远,想过这个人非常狡猾,见到后才知道这人的狡猾还要超过他的想象。若是大筒木辉夜和他一样狡猾,谁输谁赢似乎还真说不准。
鼬躲开一记风遁·真空连波,据他的观察,他其实已经杀死这个人七次,但是他胳膊上的写轮眼帮助他发动伊邪那岐从而有十分钟的无敌时间。
而因为两人的打斗,“根”的根据地已经遭到很大的损坏,再拖一会儿怕是木叶的忍者就要全部赶来。
“宇智波鼬,你居然敢谋反!还拐带木叶的九尾人柱力!”
“团藏先生,我们原有的计划原本就是由我来叛村,既然如此,我想可以叛的更彻底一些,为木叶彻底解决隐患。”鼬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竟敢说我是木叶的隐患!”团藏怒吼,一把扯掉脸上的纱布露出一只写轮眼,“你就不怕我把宇智波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