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于是立即钻进车子拿出冰贴,说:“各位老总,请把这个贴在额头上面!可以降温散热,很好用!”
说完他们打开盒子,将冰贴一个一个按照顺序发给大家。
结果没想到,可能因为昨天下午几个老总用太多了,冰贴发到队伍最后,当后头只有经鸿周昶两个人时,盒子里竟然只剩最后一个冰贴了。
“呃,”协会;人明显尴尬,道,“好像只剩最后一个了……昨天大家用太多了……”
“没事儿,”周昶说,“给经总吧。”
经鸿自然也想拒绝:“我不需……”
周昶打断了他:“贴着吧,脸都晒红了。”周昶说罢就先离开了。
协会;人撕开冰贴:“经总……”
经鸿看看周昶,大热天;也不愿意折腾人家小姑娘来来回回跑,便接过来:“那麻烦了。”
协会;人:“我来吧,您看不见。”说完便将那冰贴方方正正地贴在了经鸿;额头上。
冰贴一贴,好像真;舒服不少。
周昶回头,看了看经鸿额头上长方形;冰贴,无言笑了一下。
接下来休息;时候,经鸿看看企业家们脑门上头;冰贴,再看看身边周昶漂亮光洁;额头,问:“你热不热?”
周昶转眸看他:“还行。”
经鸿心里并不相信,他摸摸额上冰贴:“这个东西确实好用。可惜了,盒子空了。协会准备得忒少了。昨天中午那几个胖;,又贴额头又贴腋下,恨不得贴遍全身。”
“是么,”经鸿周昶并排坐着,周昶看看其他老总——此刻全背对着他们,摘了墨镜,又重新看向经鸿,问经鸿,“这玩意儿真有用?”
经鸿说:“真有用。”
周昶又问:“那我也试试?”
听到这话经鸿愣了一下:“已经没了。”
周昶目光锁着经鸿,经鸿只觉一只手掌按上了自己后脑,同时一揽、一按。
一个怔愣间,周昶额头便隔着凝胶贴上了经鸿;额头。
两人共用一个冰贴。
经鸿:“……”
“果然,”周昶喟叹一声,“好了很多。”
经鸿没说什么话,他垂着眸子,过了会儿才抬起眼皮,对上周昶近在咫尺;、模模糊糊、失去焦点;黑色瞳孔。
沙漠当中气息炙热,呼入鼻腔,仿佛能燃烧起五脏六腑。
周昶按着经鸿后脑,隔着冰贴,又蹭了蹭经鸿额头,隔几秒后又蹭了蹭,仿佛单纯是在借着冰贴散热一般。
毕竟最后一片冰贴,是经鸿拿了。
“……”片刻之后经鸿低声说,“周昶,够了,等一会儿被看见了。”
“随他们看,不收费就不错了。”虽然这么说,周昶却抬起头坐回了原处,墨镜架回鼻梁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手机都热关机了。”
经鸿目光顺着过去,说:“嗯。”
再往前走,队伍连着路过了两个湖泊。
第一个叫“天鹅湖”,湖边栖息着大批鸿雁,有;在水里有;在岸边,周昶对经鸿说:“小鸿雁,你到家了。”
经鸿回他:“并不好笑。”
周昶低低笑了一声:“是。一个小湖哪困得住你。”
第二个是红色湖泊,在阳光下整个湖泊呈现出了鲜艳;红,算是一个自然奇观,据说水里有某种矿物质。
下午四点,整支队伍进行了最后一次休息。
协会;人说:“好了各位老总,这片沙漠是咱们;最后一个休息地点了!之后呢,我们要去xxxx进行一个植树活动,再之后就出沙了!”
“哎呀呀,”彭正道,“总算要结束了呀。”
想到马上就要出去了,这一生恐怕不会再有第二次进沙漠了,经鸿竟然有些留恋。
他坐在沙上,右手无意地拨弄沙子,轻轻捞起一把,再看着它们从指缝间缓缓缓缓地漏下去。
有些东西,从指缝里漏下去了,就没了。
他何尝不知。
团建最后一个活动是每位CEO种一棵树。
这里采用“新种树法”,NGO组织;负责人说,用传统;老种树法在沙漠里种小树苗,成活率不超过一半,所以现在官方正在推广这样一种“新种树法”。
老总们这才知道沙漠种树极其特殊,传统方式根基不稳,来一场风暴就被摧毁了。
每个老总都种了一棵,因为都是老总、名人,NGO组织;负责人在每棵树;旁边都插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种树人;名字。经鸿周昶;在一起,一棵旁边写着“经鸿”,一棵旁边写着“周昶”。
它们将在沙漠里成长,迎接严寒、酷暑、沙尘、风暴。
离开NGO组织;营地,队伍又走了几千米后,专业向导突然转过身子,指着远处一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