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阳光明媚却又暗流涌动的午后,慕家豪宅前,一场精心策划的新闻发布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镁光灯闪烁,摄像机镜头如饥似渴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而这场戏的主角之一——于纱衣,正端坐在装饰华丽的访问席上,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秘,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请问于纱衣小姐,您为何会选择离开于家这个温暖的港湾呢?”一位尖锐的记者率先发问,问题直击要害。
于纱衣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早已在心中排练了无数次的说辞,却在开口的瞬间,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脱口而出的是另一番话:“哦,那个啊,是我自己作死,被赶出来的!谁让我爱去酒吧找乐子呢?于莎莎回来的那天,我明知道她回来了,还故意缠着养父母给我过生日,就是不让他们去接她,嘿嘿,我是不是很坏?”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连于纱衣自己都愣住了,她抬手欲掩唇,却又莫名地放下了手,任由那份疯狂与不羁在空气中弥漫。
“其实啊,我早就知道于莎莎的存在,也知道我们俩长得跟孪生姐妹似的。所以嘛,我就顺着慕少慎的意思,成了他们的养女,然后再想办法离间于莎莎和养父母,这样慕少慎就能趁火打劫,成为于莎莎的救星,而我呢,原本是想……”说到这里,于纱衣突然话锋一转,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渴望,“我是想当慕家的少夫人啊!”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沸腾,连一旁的慕少慎都惊得目瞪口呆,他难以置信地瞪着于纱衣,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于纱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记者又再一次问道,“那请问之前热搜的事情是真的吗?”
于纱衣却仿佛没听见慕少慎的话一般:“对,我就是疯了!那些热搜,全都是真的!我家境不好,饿肚子的时候只能去偷,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孤立我,那我就带着同样被孤立的人去霸凌他们,让他们知道,被孤立的滋味!”
“我特别讨厌那些人,他们自找的,活该!”于纱衣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畅快,仿佛在说出一切后,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记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料炸得头晕目眩,纷纷追问:“那么,您和慕少慎先生的关系……”
“那当然是替身和白月光的绝美爱恋啊!”于纱衣放声大笑,笑声中交织着几分苦涩与释然,她优雅地站起身,对着镜头潇洒一挥手,“所以,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爱情这场游戏,我玩儿得起,也输得起!”
“那于纱衣小姐,请问您对于慕家和于家解除合作有何看法?”记者穷追不舍。
于纱衣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你说那个啊?完全是慕家自找的!他们以次充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当我们于家是瞎子吗?哼,这种合作,不要也罢!”
说完,于纱衣华丽转身,捂着嘴轻笑一声,踩着高跟鞋潇洒离去,留下一片惊愕的众人。
此时,宋娇站在一旁,看着采访会现场因为于纱衣的爆料而瞬间炸裂,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她的道具,可都是为这种重要场合准备的。
而另一边,慕少慎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喷火,仿佛随时都要杀人一般。
然而,他现在却只能强忍着怒火,因为他要面对的,是各个部门的严格调查。
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宋娇,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可惜,他的威胁已经无济于事。
很快,慕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被相关部门一一查了出来。
再加上宋娇送去的铁证如山,慕家彻底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一家子都被抓去“踩缝纫机”,毕竟损害他人的罪名,可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慕少慎入狱后,宋娇时不时还会去“探望”他一下。
每次看到慕少慎那绝望的眼神,宋娇都会觉得格外痛快。
毕竟,在慕家彻底破产之后,她可是以低价收购了慕家所有的资产,直接实现了吞并的壮举。
“现在,慕家已经不复存在,被我收购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宋娇站在慕少慎面前,笑得花枝乱颤。
慕少慎眼神愤怒地盯着宋娇,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于莎莎,我可是你的青梅竹马!你居然这么对我?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宋娇捂嘴笑得前仰后合:“青梅竹马怎么了?狠毒又怎么了?我不过是把你想做的先做了而已,怎么就恶毒了呢?要不是我先发现,你岂不是要得逞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们这些年的感情算什么?”慕少慎又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绝望。
宋娇抬起手,卷起了肩膀旁的长发,笑得妩媚而狡黠:“年少陪伴?又或者是懵懂不懂的爱?这样的解释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