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啊,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就像顽皮的孩童,你追他跑,你听他闹,让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束手无策。
初到两个城市时,沈玉璃与李叶潇还心存侥幸,以为只是时运不济。
他们精心挑选铺位,仔细打理货物,甚至亲自站在门口招徕顾客。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店铺的生意始终如一潭死水,连日来的亏损让他们感到绝望。
每当他们想要放弃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顾客走进店铺,让他们重燃希望。
可是这些顾客往往只是看看就走了,连一句询问价格的话都没有。
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相视无言,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经济状况越来越糟糕。
最终,他们将希望寄托在从沈家带来的珠宝上。
这一次,他们决定典当后远走高飞,与这无情的商场彻底诀别。
然而,命运再次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当他们踏入当铺,珠宝还未完全展现光华,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已如猛虎下山,将他们牢牢扣押。
“你们这些珠宝是从沈家偷盗而来的赃物!”侍卫们厉声喝道。
他们拿出一张通缉令在沈玉璃和李叶潇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你们两个已经被通缉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带走!”
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通缉令上自己的画像和名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通缉成为偷盗珠宝的贼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此刻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了。
两个侍卫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押出了当铺,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
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助和绝望。
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被押往大牢的路上,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心如死灰。他们不仅生意失败,还背上了偷盗的罪名,这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他们一路无言,只是默默地走着。
街道两旁的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仿佛在看两个罪大恶极的囚犯。
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到了大牢门口,两个侍卫将他们推了进去。大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们被关进了一间狭小的牢房,只有一扇高高的窗户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
沈玉璃和李叶潇两人坐在牢房的角落里,相视无语。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明明沈家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怎么还会有通缉令?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大牢。
是宋娇!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她,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儿,轻步走到了沈玉璃和李叶潇那充满沉郁气息的牢房前。
她的眼眸在他们落魄的身影上流转,然而那其中并无丝毫同情,只有深深的厌倦,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戏。
她的嗓音如冰冷的蛇,滑过两人的耳畔:“你们,不会真的那么天真,以为带走了珠宝就可以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吧?我的夫君,我的妹妹,这一段时间,日子过得可还舒坦?”
沈玉璃和李叶潇,他们眼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肆虐的烈焰,疯狂地燃烧。
他们紧紧地盯着宋娇,那目光如同两把锐利的剑,恨不能将她刺穿。
沈玉璃怒吼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姐夫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何要如此纠缠不清!”
宋娇却只是轻轻地笑了,那笑容中满是讥讽与挑衅。
她瞥向李叶潇,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哦?你也知道他是你姐夫?真是可笑。他若真的不爱我,又怎会与我共度春宵?赘婿,我花钱娶你,可不是让你有机会和别人双宿双飞的!你以为你离开了沈家,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轻轻一挥手,命令道:“把他们带回去。”
李叶潇在这一刻终于感到了恐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沈予欢,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干什么?当然是要把你们风风光光地带回去了。不然,你以为呢?”
李叶潇无法相信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好心,他急忙向衙役们求救:“我们犯了什么事,应该由官府来处理,为什么是她沈予欢来处理?”
然而,衙役们却只是不屑地嘲笑他。其中一人甚至讥讽道:“这件事情最后还是要落到沈大小姐手里,你们又何必装模作样?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这话如同一根导火线,瞬间点燃了牢房中的嘲笑与讥讽。
那些囚犯们仿佛找到了乐子,纷纷大笑起来。
宋娇则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两人,这两人至今仍未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刚刚踏出牢房,宋娇便如同被狂风骤雨席卷的柳枝,瞬间扭曲了她原本温文尔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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