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齐氏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我告诉你们,接下来谨言慎行,不许再出门,直到下个月安安稳稳成亲。”
看着母女二人似是没听进去的样子,杜秦南痛心疾首,“那个女子我有些许耳闻,她是太后面前红人新晋状元郎的义妹,又得九王爷的喜爱和庇护,你没事招惹她干嘛。
今日她敢让你知道她打了你,说明她是个不怕死的,你未来的皇后娘娘为何要与这卑贱女子计较,破坏了亲事有你好看。”
抬脚便走,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你当了皇后娘娘想收拾她不是像踩死蚂蚁那么简单。”
杜玥儿忽然神秘地说道“爹爹,那个状元郎是不是太后的…,否则太后为什么如此看重他?”
看着杜玥儿挤眉弄眼的表情,杜秦南简直觉得蠢笨至极,抬起手想打她,被杜齐氏给拦了下来。
杜秦南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低声说道“管好你的嘴,不要再说疯言疯语,再让我听到一个字就报你得了疯病,省得全家和你一起陪葬。”
杜玥儿吓得躲在杜齐氏怀里,杜齐氏紧紧地抱着她。
手指着杜齐氏“你给我看好她。”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杜玥儿捂着脸还在咿呀呀的,杜齐氏心疼得不行,哄着抱着女儿回了房。
边捂着脸蛋边往回走的杜玥儿也听进去了些,是啊,等自己成了皇后娘娘想让谁死岂不是易如反掌。
呵呵,有些期待赶紧当了皇后娘娘,第一个就拿方芸芸放血。
而打完人的方芸芸心情大好,买了不少吃的带回了家。
路过晋文远院子的时候里面依然安安静静的,这人,难不成不好意思了,躲起来了。
搞得自己像个登徒浪子似的,占了这美貌状元郎便宜似的。
方芸芸摇了摇头,不疑有他,赶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正巧大夫看诊离开。
忙上前问道“大夫,我爹爹怎么样了?”
大夫捋了捋胡须,长嘘一口气“令尊有些伤到腹内,可能会有些许受伤,务必好好静养,不疼的时候才能下床适当活动。”
方芸芸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好的,大夫,一定好好照看他。”
送走了大夫的方芸芸有些无精打采,刚刚打完人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
是啊,打她那里想想又能怎么样啊,不能让爹爹的身体恢复如初,这笔账没完,永远也不算完。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微笑了一下,进了屋子看到张晓婉正在给方老二喂药。
方老二动作斜靠着,费力地转过头看到方芸芸,“乖女儿,回来了。”
张晓婉擦擦眼泪,回身说道“芸儿,一大早出去干什么了。”
“娘,我给爹爹买了不少补药和吃的,一会你们两个多吃点。”
“哎哎,好孩子。”方老二知道女儿性子要强,怕自己憋闷着,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更怕冲动去找对方算账自己吃了亏。
两人见方芸芸全须全尾地回来,就都放下了心。
几人正说着方老二的病情,降霜说王爷过来了。
“不想见。”
方芸芸还是有些怨念。
“王爷到这就离开了,只送来了这个东西。”双手碰出一个小瓷瓶。
是上次萧佐送来她没要,只吃了一颗的那瓶药。
“王爷说你一定得收下,这是他欠你的。”降霜如实复述道。
方芸芸不知道他说的这个欠是上次救命的欠,还是这次又带来麻烦的欠。
这瓶药他得来也不容易。
可是,方芸芸转头看着爹爹强忍着疼痛的样子,有些犹豫了。
降霜依然双手碰着药,誓有方芸芸不收下就一直这样举着的劲头。
这笔糊涂账也是算不清了,但是爹爹对她而言太重要,她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不顾爹爹的身体。
方芸芸看了一眼降霜,走过去没有犹豫地拿走了药瓶。降霜松了一口气。
方芸芸也不管萧佐给降霜如何下了死命令,总之自己要先救父亲。
倒出了一颗,方芸芸递给方老二,“爹爹,吃了它,会好得更快。”
方老二不知道他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想来听女儿的。
于是便顺从地将药放进嘴里,张晓婉喂了他一口水,轻拍了拍后背。
“娘,这个药你收着,每天给爹爹吃一粒,不要舍不得,爹爹的身体最重要。”
张晓婉看了一眼方老二接过了药瓶,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
方芸芸呆了一小会觉得有些闷便出去了。
眼神不自觉地看向院门口,这人怎么还不来了呢。
意识到自己分神,方芸芸掐了自己一下,这个时候爹爹病着,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方芸芸叫了降霜一下,两人整理一下需要用的东西准备去樊楼跟大厨学习做菜去了。
约好了今天开始,无论如何,正经事不能忘,自己越来越好爹娘才会好。
萧佐送完了药瓶出府门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回府的晋文远,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正擦肩而过的时候,晋文远说道“管好你的女人们,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