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有点不知所措,礼貌的喊:“顾老,您好。”
顾老眸色微惊,这事可从来没传到他耳朵里,随后又高兴的大笑起来:“好呀,你好小子,都已经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和你爷爷都是一个德行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叫我,害我才见到你家媳妇。”
顾老与叶爷爷年轻的时候是战友。
生死之交。
在战场上拼杀过,立功、建业,取得不少成绩。
可后来他们在未来的选择上出现分歧。
顾老从政,叶爷爷从商,走向不同的路,便很少来往。
顾老的目光打量着温旎,又认可的点点头:“是个不错的姑娘,南州,你有眼光,这女娃看起来是个和善的人。”
叶南洲道:“我们的婚事从简,没有对外宣传,您老又在边疆,就没有告知了。她喜静,我们走到现在一直都很低调。”
顾老也没多埋怨,说:“你们倒是和其他年轻人不一样。”
“这女娃跟着你受苦了哦。”
身为叶家的儿媳妇,从来没对外公开过。
别人不知道,那不就得受委屈。
人家任劳任怨,不争不抢,就已经是个好女孩。
叶南洲也没否认:“是委屈她了。”
温旎目光不由看向叶南洲,不知道他这话是为了敷衍顾老,还是真心的。
别人会为他们的隐婚感到奇怪。
他会以她为理由去解决质疑。
这一点她并不反感,毕竟她也努力在隐藏。
但他突然说委屈她,让她觉得这些年她并不是被忽视,也曾被他看到过。
“女娃,你爸妈都在吗?家里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啊?”顾老对温旎好奇,作为长辈自然也会多问两句。
温旎也能理解,正准备开口,叶南洲率先一步:“温旎是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层阶级。”
顾老有所了解,便说:“普通好,普通好啊,南州,你不要误会啊,你老婆,我肯定要打听清楚,不然我这个做长辈的,一问三不知,这怎么行呢,只要你们感情好,其他都不重要。”
他这么说,叶南洲也就放心了。
温旎没怎么说过几句话,但了解到这个顾老随和,爽朗,慈祥。
顾老说太多话,咳嗽起来。
温旎赶紧给他倒水,又把枕头垫高让他舒服一点,还是比较会照顾人。
顾老喝口水:“旎丫头,别忙了,你坐着就行。”
他这样亲昵的叫她,也是一种认可。
温旎道:“没关系的,照顾你也是,照顾南州也是,我习惯了。”
顾老看向叶南洲,不认同起来:“这怎么行,你照顾南州,谁照顾你啊,你是女孩子,南州照顾你才是,南州啊,这可要不得,大男人,疼老婆才是硬道理。”
他数落了叶南洲一顿。
顾老的话,让温旎感到温暖,他与叶爷爷是一样的人。
对女人尊重,也很爱惜。
叶南洲听教诲:“顾老说的是。”
他拉过温旎的手,把她搂入怀中:“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温旎。”
温旎也想维护好叶南洲的形象:“顾老,您别误会,平日南州对我很好,没亏待过我。”
“那就好。”
顾老倒是放心,疼老婆的男人,在婚姻生活里才幸福。
“顾爷爷。”
从外头传来一个声音。
还没见到人,但温旎觉得声音有点熟悉。
王音抱着一束花走到门口。
似乎没想到他们也在,不过很快又恢复自然,先笑着喊:“顾爷爷,我和我母亲来看你了。”
“顾老。”王音的母亲喊。
温旎有所思量,叶南洲这么敬重的老人家,王家也认识,好像还有点熟络。
顾老笑着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您老生病了,我们当然都要来看看你。”
王音把花插在花瓶里,又热情的过去抱了一下顾老:“但是顾爷爷有客人哦。”
顾老道:“南州,我战友的孙子,也就是我的孙子。”
“我见过了。”王音自信回头看向叶南洲:“你好啊,叶总,我们又见面了。”
顾老问:“你这丫头不是长期在国外,我也没听说过你认识南州。”
“就前几天,爸爸带我见的,还和叶总吃了饭呢。”王音也不隐藏:“顾爷爷,我爸忙着学校的事,得晚上才能过来看你了。”
“无妨。”顾老倒是不介意:“有这份心意就行了。”
从聊天过程中,温旎才知道,王校长当年当过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