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只是气他,又没有造成实质伤害,给朱勇阴影什么的,终究只是气话,穆北只是想灌醉朱勇以后,教育一顿,出了气就行了。
拿什么复伤丹折磨人,他还没有那么大的手笔。
丹药那么难获得的,他怎么舍得。
身上也就这些丹药,他怎么可能白白浪费在朱勇身上。
可是现在朱勇变成女的了,这就不一样,他连教训一顿都办不到了。
举起拳头怎么都打不下去。
“你是女的你不早说。”穆北脸一黑再黑,黑如锅底。
一口气憋在心中,让穆北脸色黑的吓人。
穆北黑着脸问朱勇道:“铸身丹呢。”
醉的不醒人事的朱勇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穆北怒吼道:“快,吃了铸身丹让我打一顿。”
朱勇感觉冷,拉过被子继续睡觉。
穆北黑着脸转身出了雅间往外走。
出了东湘阁,走不远,有一辆马车,朱勇家的车夫没有走,尽管天黑了却还在等。
穆北出了东湘阁,在夜色之中没走多久,车夫便问道:“我家公子呢。”
听见这话,穆北脸更黑……
然后穆北不搭理,直接就走开了。
“怎么不说话,”车夫还追问。
穆北不搭理,走的更快了。
车夫追不上,然后回去了。
回到家,门已经关上了,门口挂着的灯笼散发着光亮。
穆北翻墙进入了自己家。
有狗叫,家丁听见出来,然后看到有一个人在翻墙。
家丁姓刘名水,是雇佣的伙计,但是后面因为家里遭了变故,父母死了,哥哥走了,万念俱灰之下,就此交了卖身契当了家丁。
对于穆家,刘水是忠心耿耿。
看见有一个歹人翻墙,自然要放狗去咬。
刘水是不会自己上的,听说过很多翻墙带凶器的,然后上去阻拦被凶器所伤的,所以他是知道的。
因此,刘水放开两头恶犬的绳子。
穆北刚翻过墙,两条恶犬就向他扑来,穆北一拳打爆一个,一脚踹爆一个,然后穆北恶狠狠看向那家丁。
那血像雨一样飘飘洒洒,衬托的穆北很是狰狞。
刘水不敢上去,夜色之中他也看不太清楚相貌,穆北恶狠狠看来,刘水吓得转身跑回了屋子。
内院有穆北的房间,因此穆北转身向着内院走去……
刘水就偷偷看到,面目狰狞的恶人向着内院去了,少爷小姐都在内院。
穆北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小不点妹妹。
弟弟叫穆南,妹妹叫穆秀秀。
两个孩子都住在内院,穆北父母穆姜忠江春雨住在外院。
害怕那狰狞恶人伤了少爷小姐,刘水一夜忐忑。
天一亮,刘水就匆匆忙忙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老爷夫人。
早饭都没有吃,穆姜忠江春雨两人,就来到了穆北翻墙进来地方。
这片墙角,一地的碎肉,一地的鲜红血液。
穆姜忠是一个儒雅气质,五官随和,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人。
江春雨则是一个面如较好,即便不打扮,也非常耐看的妇人。
夫妻两个人皱眉看着眼前的情况。
穆姜忠问道:“那人天黑进来就往内院去了。”
刘水点头回答道:“是的,老爷。”
穆姜忠再次问道:“没有看到相貌,一拳一脚就打死了两头狼狗。”
刘水再次点头回答道:“是的老爷。”
虽然穆姜忠已经听刘水说过了,但是到了地方,看到一地碎肉和血,穆姜忠感觉触目惊心,不免要再问上几句。
自从穆北进入不阑州九竹山封岳宗,贼就再也没有进过家门了。
自从穆北进入封岳宗,自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听刘水说,穆姜忠就已经通知下人去内院看了,现在只能祈祷孩子们没事。
刘水一脸愁容,一拳一脚就把两个大狼狗打成碎肉,怎么想都不是善茬。
江春雨说道:“好凶的歹人。”
穆姜忠点了点头。
随后江春雨问道:“那内院孩子们没事吧?”
穆姜忠摇了摇头。
夫妻两个一脸的愁容。
下人是速度很快,很快就有下人来报:
“穆南少年没事。”
“秀秀小姐也没事。”
“穆北少爷回来了,也没事。”
穆姜忠江春雨听见穆北回来欣喜了,但随机又开始发愁。
穆姜忠问道:“可有歹人的消息。”
下人们回答都是:“没有。”
听见自家孩子都没事,穆姜忠江春雨夫妻两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歹人如今进入内院,没找到,如今不知道藏到内院哪里了,找不到就会随时出来伤人,很危险。
随即穆姜忠让下人们再去找。
穆北昨晚回到自己屋子里,本来是睡的很香,但外面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就把他吵醒了。
穆北是有自己的房间的,穆北去了封岳宗,穆姜忠江春雨夫妻二人经常让下人打扫,以及更换脏了或者太旧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