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梅眼神里闪过愤怒,她竟然被最亲近的人卖了。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钱老水弯下腰,扛起她就往自己房间走。
她的眸子闪过一声惊恐,仿佛知道会有什么东西在前面等着自己:用力拍打着钱老水的背,尖叫道:“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当然是洞房了,我儿子不行,他老子来代替他!”
钱老水只觉得身体涌上一股冲动,他要赶紧把火泄了。
嵌在脸上的小眼睛此刻闪着亮光,更衬得他的面容猥琐不堪。
“姨,救我!救我!”
李月梅惊恐的眸子看向站在院子里的人,伸出手向她呼救,可是对方一动不动,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
“砰”一声,房门关上了。
李月梅被粗鲁地扔在床上,她拳打脚踢不让钱老水靠近自己。
钱老水怒了,朝着门外喊道:“妈了个巴子!臭婆娘,给我拿绳子来!”
赵春花立马推门进来,将绳子递给钱老水。
正撕扯衣裳的钱老水哪有这功夫,给了赵春花一个眼神,示意她动手。
李月梅绝望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赵春花,仍然不放弃哭喊道:“姨!放过我!放过我!”
赵春花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刚想说句算了吧。
男人又开始骂骂咧咧:“愣着干什么?赶紧绑啊!耽误了老子办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又嫌李月梅太过吵,随手拿了个东西就塞到了她的嘴里。
躺在床上的人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赵春花不知怎么走出房间的,她也后悔,可是……没有可是。
有的人都是这样,自己吃过的苦也要别人再吃一遍。跪着才走过来的荆棘遍布的路,也要别人再跪着走一遍。
钱老水利落地将自己的衣服全扔在地上,看到眼前白净年轻的身体,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果然,妞还是要年轻的好。
随后,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朝李月梅扑了过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的男人满足的闷哼声,以及女人一声一声的呜咽声。
赵春花呆呆地坐在院子里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隔壁房间,瘫在床上的钱一桶对外面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他满脸痛苦,听到隔壁传来床撞击墙壁的声音,像是一把钝刀在割自己的肉,他一下一下拿头撞着墙……
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说好了月梅表妹是自己的媳妇吗?
他红着眼,眼底的疯狂的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结束了,钱老水一脸满足地翻下身,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小伙的巅峰之夜。
李月梅身上全是红痕,她双眼无神地睁着,呆呆地望着上方,好像一切都被抽离了,被留下的只有空洞的眼神和难以弥补的伤痛。
这天夜里,不知道响了多少次,吱吱呀呀,一直没停。
李月梅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钱老水,眼里是丝毫不掩饰的怨毒,仿佛如山林中饮血的野兽。
钱老水甩了个巴掌过去:“贱蹄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最好赶紧给我生个儿子出来,否则,有你的好日子过!”
说完,又继续卖力地奋战。
……
端午过后,夏天的脚步好像走得更快了。
日子一天一天热起来。
叶萧萧坐在药铺里,迎来了好久不见的好朋友。
“若云,你怎么来了?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钱若云一脸愁容满面,眼底也有隐隐的黑眼圈。
“萧萧,你医术好,你去看看我娘吧。”
原来,这些时日,钱若云没出门的缘故,是因为她一直在侍疾。
她娘自从过了端午后,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
最开始是心神不宁,失眠多梦,可是后来,慢慢地竟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眼看娘亲日渐消瘦,钱若云急得不行,这才跑来找叶萧萧。
叶萧萧一听,立即背起小药箱,就和钱若云一起去了钱宅。
钱大财主不愧是大财主,整个宅子颇有暴发户的气质。
叶萧萧见到了钱若云的娘亲。
她一踏入房间,就觉得空气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