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木之本枫在心虚还要装得自己很有道理的时候总会把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加大, 一般在这个时候安室透再生气都会气不起来, 几乎是百试百灵。于是木之本枫条件反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试图蒙混过关。
可是安室透这次例外了,他听到后更加生气了, 和木之本枫扑闪着的双眼对视之后更更加生气了, “你身体都这样了还要出来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多吃止疼药。”
没想到安室透还在责备她, 都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了, 木之本枫眉毛也皱起来了, 有点憋屈, 也真不理解:“我吃止疼药和你有关系吗?就算对我身体不好, 那也是我的事情吧?”
言外之意就是。
你有什么立场管呢?
安室透愣住。
木之本枫继续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不管是疼死,还是怎么样,都和你没关系。安室先生,谢谢你的衣服,我不需要。”
她知道他是好意。
但是她不需要。
不管是对于止疼药的担心,还是对于怕她冷到的关心。
都不需要。
迟来的深情……
木之本枫低头,把肩膀上的属于安室透的衬衫外套取了下来,简单在半空中叠好,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安室透的手腕,放到了他手上。她低声说:“前天的照顾也谢谢你,我当时情绪不好对你态度不好,对不起。”
是迁怒成分居多,她会反思。不过也反思不了太多,因为现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