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
上了车。
车程不短,停下来时己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苏迦妮一路上都默默计算着时间,以她感受到的车速和方向来推算,应该出境了。
黑布被拆掉,苏迦妮看到眼前金碧辉煌的奢靡庄园,再看到衣着花哨的年轻男人个个手里拿着武器,立刻就能确定,她确实己经离境。
华国不存在这样的景象,境外才会有。陵仓本就是南防城市之一,开车的话,很快就能到达邻国。
黑衣人拆了头套,押着苏迦妮在内的一群白大褂往庄园深处走,来到一个阴森森的庭院才停下。
黑衣人压低了声音,向浇花的高大身影汇报,“老大,医生请来了。”
那人手缠佛珠,身穿简约质感的白色T恤,正在给盆栽里的花浇水,闻言看向被带进来的一群人。
阴冷的视线一一扫过,在苏迦妮脸上停留,眼珠子动都不动地看着她,视线如毒蛇般缠过去。
黑衣人立刻解释,“老大,这位是学中医的,说不定能治那位的病。”
男人轻嗤一声,视线还停留在苏迦妮脸上,“你们进去,给我好好医治,治好了有重赏,治不好,呵呵。”
苏迦妮被他看得很不舒服,眉头微蹙,跟着大家一起往“病房”里走。
房间里血腥味很重。
大家看到病人都皱起了眉。
那病人半躺在病床上,衣服尽散,身上几乎裹满白纱,部分纱布还渗出了血,他旁边有好几颗挖出来的子弹。
能看得出来他受过很重的伤,只有一张脸还是好的。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向他们时眼神冷冷的。
苏迦妮有一瞬的恍惚,他这样子,很像前世婚后的迟域,不是脸像,是整个气质像,高冷的,斯文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