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年深深的看了一眼儿子,脸上露出了失望。
“你啊,还没有聂力看的清楚!”
“去办吧!”
说完也不想解释了。
但赵文才今天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真的有些乱了。慌张的道:“爹,您不说清楚我....”
赵延年听着儿子的话,再也掩盖不住那浓浓的失望了。
“撕破脸又怎么样?申都姓赵!记住这里是华夏。先辈们出于各种压力,问题,出让了租界,但不代表着他们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不然,城内的巡警,城外的大军,白养的?”
“那要是真的开战呢?咱们一个申都打不过啊。”
赵文才担忧的道。
赵延年咳嗽了气啦:“你以为租界人是酒囊饭袋吗?开战?他们也得敢!在他们的祖国,现在也不太平啊。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开战?你以为是儿戏?”
“别说了,按照我说的去做!”
赵延年看着赵文才的背影,再次叹气。
“秀娘,明天让老四和他男人过来一趟,我要见一见。”
“哎,知道了老爷,快休息吧,都这么晚了,文才也是,光知道折腾你!”
秀娘搀扶着赵延年埋怨着。
赵延年摇摇头:“老大啊,格局小啊!”
相对于赵家的不太平,聂力可算是睡了一个好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多。
直到赵丹青登门,才醒过来。
“力哥,丹青姐姐来了,您快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