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悠悠淡定的撑起灵气罩,看戏一样的,看着这两人疯狂的往外丢东西。虽然诧异于对方小小的身体藏着如此多的东西,但是这并不影响她要杀他们的心。
而这边赶来的弗雷和该隐却莫名其妙的在星月森林的边缘迷了路。当然是赵公明的手笔,毕竟做了坏事,往星月森林里躲而不逃往其他地方,除了比湿努那傻货,他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了。
虽然在游戏世界里,两人是死对头,但是在游戏外,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对头,当然了,是对方单方面的认为他是他的死对头。所以于情于理,都该拉对方一把。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比湿努比所有人都了解黑暗势力,他需要一个了解黑暗势力的人来为他卖命。
至于对方想要杀他。
呵,在他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他都能三番五次躲过对方的暗杀。现在恢复记忆和修为了,不把对方揍的哭爹喊娘,他赵公明的名字倒过来念。
现在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显然有点鱼死网破的意思了。也不再看戏了,手中折扇一合,用扇子戳了戳面前少女的手臂:“娘子,商量个事儿呗,穿着黑袍子的那个比湿努留他一条命呗。”
原本因为对方的称呼,又想发火的君悠悠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疯狂往外丢东西的比湿努,默默的陷入了沉思。
赵公明急忙解释:“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因恨生爱,我需要借助他的视力来了解黑暗势力的事儿,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关系。”
心中莫名有一丢丢失望是怎么回事。君悠悠淡定的离开了目光,她才没有想歪。
赵公明心中冷笑,别以为他看不懂刚才她的眼神是咋回事,当初他那三个妹妹胡编乱造小八卦时就是这种眼神。他都已经熟悉至极了,如果解释不清楚的话,他发誓,他身上绝对会莫名出现一个对仇人因恨生爱的标签。
之后越是解释,人家就越是以为你在掩饰,这种事在游戏中经历的太多了,特别是在他的三个妹妹还在人世的时候,他,弗雷,该隐,每天身上都有着不同的八卦,甚至还有他们三个人衍生出来的同人文。天知道当他看到那种书的第一表情是什么。
君悠悠淡定地收敛了神情,撤去了防护罩,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向的花袍人,长剑直接刺入了心脏,临死之前,花袍人瞪着大大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一个杀手组织的头领,居然就这么草率的死了。而且连死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
比湿努被身旁的人的死吓了一大跳,虽然早就知道他们这样的人早晚都会面临着死亡,可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是惧怕死亡的呀。先前的硬气此刻荡然无存,立刻从原地爬起来跪下,痛哭流涕:“我错了,求你饶我一命吧!”
君悠悠淡定的往旁边瞟了一眼,视线的意思很明显:就这么个货,你确定能从他口中问出关于黑暗势力的消息?
赵公明无奈抚额,用视线传递着自己的信息:放心好了,人看起来虽然很怂,但是对方知道的信息比任何人都多。
伸手一挥插在花袍人胸口的剑回到了手中,君悠悠直接转身离开。行吧,既然现场没她事儿了,她也该找个地方,把空间里的丹药腾一些出来随身携带了。要知道九州学院的绝对规则,对她还是非常管用的,所以一回到九州学院,空间这东西又用不了了。
赵公明目送着少女远去的身影,目光渐渐变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比湿努。
比湿努虽然一直在磕头求饶,但自己也一直在感知着对方的行动,虽然在他的感知中不知道离开的一个到底是谁,但是只要对方敢靠近他,他就有把握将靠近他的这个人一击即杀。终于,这个人走向了他。
右手中剩下的唯一的暗器,也是他身上最毒的暗器。
近了近了更近了。
终于,比湿努猛的起身,手腕向上,手上暗器呈圆形向对面的人攻击而去。可惜还没有等他脸上的笑容露出来,暗器就被人直接用手抓住了,即将露出来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赵公明抓着手上的暗器,一贯嬉皮笑脸的脸上不再带着笑容,那双暗金色的双眸有着宛如高山一般不可逾越的气势:“蝶衣呀,听说这是暗器榜上排名第一的暗器,不仅具有剧毒,还从来没有人见过,那比湿努,你猜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比湿努全身有些发冷,看着眼前人这漫不经心的态度,他突然间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昨天晚上他见到的丧家之犬,而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军神赵公明。
“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将手中这暗器榜排名第一的暗器随意的丢到地上,这块土地已经被诸多的暗器和毒物侵蚀的坑坑洼洼,看起来格外的碍眼。
“那得感谢你呀,如果不是你给我服下的那颗‘毒药’,我也不会这么快的恢复,更不可能反杀你啊!”
在对方开口之前,比湿努就想起了花炮人所说的疗伤圣药,恨的那叫一个牙痒痒,那颗药可几乎掏出了他全身的积蓄,还以为对方能够发疯而死,结果不仅让对方恢复了巅峰时态,还让对方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