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的时候,骆航一晚上都睡不着。
后颈的腺体有些疼。
衬衫上的雪松味彻底没了。
他抿着唇,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给微信某个没有备注的人发了消息。
骆航:【明天您会来吗?】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复。
第二天上午,骆航醒来时已经九点了,他今天只有一场戏,还是在下午四点,所以时间还算充裕。
那条消息还是无人回复。
有时候,不回消息本身就是一种回复。
它代表着拒绝,否认。
骆航觉得自己该懂事了。
然而,第三天杀青的时候,他直接坐飞机回了帝都,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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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野工作忙的时候,骆航来过他公司不少次,所以前台认识他,默认他进了总裁电梯。
骆航进去的时候,姜清野还在看文件。
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一点,手里拿着一枝钢笔,边看文件边蹙着眉。
骆航默了默。
姜清野听到开门声的动静,头也不抬地问,“你还知道回来?”
这语气实在是太不一般了。
带着他自己意识不到的熟稔和宠溺。
骆航的呼吸都停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原地愣了一秒,随即又抬起步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