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抬起头,撞进那双漆黑摄人心魂的眼睛时,才反应过来。
耳尖一秒变红,“这才十点。”
傅京州困惑地看着他:“这个和几点有什么关系吗?”
姜喃语塞。
臭流氓。
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道德标准来衡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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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姜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他瞪着天花板瞪了半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
姜喃忍辱负重地爬起来,腰肢酸软,瓷白的皮肤是一片暧昧的痕迹。
空气中的玫瑰草和石榴汁的味道亲密融合着。
房门被人推开,姜喃抬眼看过去,就见男人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下身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仿佛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学生一样。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姜喃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红痕,骂骂咧咧道:“傅粥粥,你就仗着你老公疼你,然后为所欲为。”
傅京州脚步停了一下,随即走到床边,温声又直白地说:“你昨晚明明也很喜欢。”
姜喃:“……哼。”
他现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昨天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坐在床上纠结了一下,披着那个厚厚的被子,笨拙地走到衣帽间。
现在两人虽然不分房间了,但是姜喃在二楼住习惯了,所以两人暂时还住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