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反应迅速,没一会眼睛就彻底湿润了,她知道哭唧唧这招对祁砚峥最好使。
“呜呜…我对哥哥的爱肉眼可见,你怎么可以怀疑人家呢?”
“呜呜呜呜……”
她说的委屈,哭的也很委屈,拼命想挤出一点眼泪来,可不知道怎么的,吃太饱,嘴里又是香味,愣是挤不出一滴泪。
池哩还捂住眼睛发出哭泣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仿佛被男人给彻底伤到那颗小心脏。
祁砚峥眸底浮出一闪而过的暗芒,拿下她的手,女孩眼眶是红的,眼睛也很湿润,泪珠子就不见半颗,也不知道刚才在这里擦什么。
他谓叹,这个小骗子演技真的很烂,她就执着的看着他,唇瓣抿的紧紧的,白嫩的脸颊冒出一些红。
似乎他不说话她就得一直演下去了。
祁砚峥将人抱到腿上,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扫过泛红的眼尾,调侃着问:“小珍珠呢?”
池哩蜷缩下手指,面上还是很镇定,“被我擦干了。”
她的脸颊很小,在手心显得羸弱,男人伸出修长的食指点在她眼尾处摩挲,淡声道:“再哭一次。”
“……”
池哩嘴角抽动下,她刚憋回去眼泪...
祁砚峥什么恶趣味,还喜欢看人哭呢?
她眼睛不眨的看着祁砚峥,里面泪花闪闪,继而她委屈的将脸埋进他怀里,“砚峥哥哥是不喜欢的哩哩了吗?”
她吸了下鼻子,“别人都舍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哭的。”
池哩口中说出的话总是句句在理,此刻在怀里语调低低的埋怨他,带着些许哭腔,祁砚峥轻柔摸着她的发丝在安抚。
虽然不见眼泪,但看出来哩哩有很认真的在哭了。
罢了。
祁砚峥将她的小脑袋移开,俩人互相对视着,男人的手掌扣住那截脆弱白皙的脖颈,修长又美丽。
他目光落在女孩泛红的眼尾处,似乎比刚才红了,即刻就能挤出泪花的样子。
她又实在可怜,鼻子红,眼睛也红,尤其是眸底那弯水波,平添的不是怜爱,而是..
如果要是在床上用这种眼神看他,第二天腰是一定会疼的。
那双眼不管是平淡还是惹怜,都带着浓郁的妩媚。
他想,池哩要是古时候的妖妃,是定能害江山社稷的。
祁砚峥轻抚她的眼尾,嗓音低缓,“好了,不哭。”
池哩眼睛眨下,睫毛上还晕着水汽,她瘪嘴,“那砚峥哥哥信我吗?”
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质问,池哩现在嗓音都有些发抖,还带着些紧张。
大概是因为心虚,她可害怕被祁砚峥发现自己在骗他,想起之前在美亚,祁砚峥贴在耳畔说出的那句极具危险的话,“背叛者,就得死”
池哩想象了下那个画面,肩膀不受控的抖动下,感觉不止背,掌心的都有些发凉。随即,她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窥探他的神色。
他看起来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底却浓成一弯深潭,暗无边界线,仿佛掉进去就会面临深渊。
男人的食指轻点她的腰肢,偏头的缘故,侧面落有一块阴影,但眼睛下方那颗黑痣却很清晰,此刻透着点阴森。
他扯唇弧度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带给人一些诡异。
下一秒,他沉声开口,“信的。”
池哩感觉男人摩挲她脖颈的那只手变的危险刺利,尤其是对着脖子的轮廓触碰时,到锁骨上方喉间处,她呼吸仿佛都停了,睫毛颤个不停。
这种不寻常的气氛使池哩心底愈发没底,脑海的思绪像麻绳拧在一起,她也猜不透祁砚峥是个什么意思?
怀疑她又信她?
还是只是属于他不安的试探?
都说男人只要空虚就会胡思乱想,甚至是寂寞,仔细一想,这几天祁砚峥看她身上还有痕迹,加上她是真的疼,才忍着没动她,只是浅尝而止。
难道祁砚峥憋坏了?所以,她...?
夜晚,池哩在浴室里捣鼓了一阵,在抹护肤品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保守,连锁骨都不舍得露出。
她按摩了下眼周,想到下午的画面有些愁的叹了口气。
祁砚峥虽然说了信她,可是一回来奚园就去了书房工作,几个小时都没出来,她看了下钟表,一般这个时间的半小时前他就已经回来了。
她脑海不断涌现出男人问出的那句话,难道,祁砚峥察觉出什么了?
可她扮演爱他的小绿茶形象不是挺成功的吗?
房间又响起一道叹气声。
她现在就是刀悬在脖子上,深浅难料,只差九个好感值,她就可以回家了。
池哩眉眼纠结,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指尖缩起。
难道,真的要牺牲池哩哩吗?
十几分钟后,池哩敲开书房门,端了杯咖啡进去,正在开会的祁砚峥暂停了会议,黝黑的眸子就像猎人般,深沉看着小兔子跌落陷阱。
女孩裹着一件浴袍,带子系的很严实,裸露出的白皙脖颈却很诱人,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这会脸上潮红未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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