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声音压低透着阴森的恐怖,他又往外扯,池哩按住那只手,羞恼到全身冒红。
“我就是开玩笑。”
她紧紧拽住那只手,指腹都在颤抖,“你快松开。”
臭流氓!
真该抓他去背清心咒。
池哩急的都要哭了,湿漉漉的眼眸盯着他,娇软可人。
祁砚峥噙住那抹红唇,渐渐松开手,垂下长睫掩住眼底那点可惜。
这会池哩很乖,任由他亲舒服,放开时立刻脱离他的怀抱,躲进卫生间。
她将卷起来的裙子整理好,盯着镜子里一副妖媚动人的神态,她洗了把脸。
长睫沾着小水珠,脸上还泛着红晕,精致立体的五官魅感很足,轻眨眼,一颗水珠划过下颌。
池哩足在卫生间待了十分钟才出去,也不敢往男人面前凑了,提出想走他又不让。
她只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祁砚峥接了个电话,神色有些凝重,他穿好外套,对池哩说:“临时去国外几天,你乖乖的。”
池哩点头,手里还拿着薯片往嘴里送,猝然,男人将她抱起,她懵懵的看着他锋利的下颌线。
接着,祁砚峥抱她出门,面对众人炙热的目光,池哩缩着脖子将脸埋在他胸膛,到专属电梯她抬起头。
看着他胸口被她蹭上的薯片残渍,据说他有洁癖来着,她心一颤快速帮他拍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薯片好吃吗?”
池哩被他抱上车,听这话是要来追责了?
她摇头,“不好吃。”
“是吗。”
冷淡的一句,“我尝尝。”
池哩被他按在椅背上亲,手腕被抵在黑色头枕,白与黑之间起跃的弧度充满禁忌。
她腰间软成一团,车停在机场,李文海看着时间催促了句,祁砚峥沉着脸咬了她一口。
池哩炸毛,他催你咬我干嘛!
她敢怒不敢言,撅着嘴表达着不满,祁砚峥松开她,指腹抹去女孩唇部的水渍,嗓音低哑,“我要走了。”
漆黑的眼眸倒映出她的模样,流露出微不可察的眷恋,只一秒,他理好领口,又恢复阴翳禁欲的姿态,扭头看向还在喘气的池哩。
她挥挥手,没一点挽留。
祁砚峥眸底一沉,手机响起,他解开颗纽扣,西装外套搭在手肘,打开车门。
回来再收拾她。
司机送池哩回去,她一到家就上楼美滋滋洗了个澡,想到后面几天可以不见到大色魔祁砚峥,心底都舒坦了。
看着综艺咧嘴笑,“嘶~”
她捂住唇角,指腹上沾上丝血,心底对祁砚峥的怨气又更深了。
他真的颠覆了他对总裁的认知,不应该以江山为重,戒欲当不可被亵渎的佛子吗?
祁砚峥对她就像个亲吻狂魔一样,怪她美的让他强大的自制力把持不住了。
池哩长叹气,摇摇头。
系统:“你真是我见过最自恋的人。”
池哩哼哼,“我难道不美吗?”
系统:“美”
池哩:“祁砚峥难道不爱亲我吗?”
系统:“爱”
池哩抬起下巴,“所以说…”
系统:“…他对你没有丝毫的自制力。”
它承认了,池哩轻笑声,“算你聪明。”
系统见她开心,小心翼翼的问:“你能再买点黄瓜味的薯片吗?我的小空间没有了。”
池哩轻嗤,合着这么配合是为了吃东西。
她偏头看电视,无情说:“不能。”
家访那天,池哩特意准备了一桌子水果,眼看到时间了池郁还没回来,她耐不住一个电话过去。
“你人到哪了?”
对面是疯狂的游戏背景音乐,池郁也是个热血少年,正在电竞游戏比赛现场,不耐烦说了句,“老子看yt打比赛呢,少吵吵。”
他压根没把池哩要家访件事放心上,都说了谁去谁是狗,干脆利落挂断电话,他联想到池哩黑着脸无能狂怒的表情,心情都舒畅不少。
池哩看着黑掉的屏幕,嘴角扯出抹冷笑。
一分钟过后,正在等比赛开始的池郁见那位酷飒的美女主持人上台,似有意无意看了他眼。
他勾唇轻笑,小爷他魅力四射。
曲之意走上台,一席紫变蓝长发亮眼,高高扎起,马尾弧度随着风微晃,穿着红色侠女服,像极游戏里的某个角色。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人曲之意。”
少了平日里的咋呼劲,在台上的她多些沉稳。
曲之意一出场人气丝毫不输比赛选手,甚至于台下都有她的粉丝举着灯牌,
她轻笑,“比赛开始之前呢先插播一条寻人启事。”
曲之意对上池郁的眼睛,他顿时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下一秒,曲之意举起藏在身后的大喇叭,在麦克风的加持下,里面的声音响彻场馆。
“尊敬的池郁先生,您的妹妹正在等你回家,十万火急请速速归去。”
“尊敬的…”
池郁脸色难看,拳头握紧,坐在凳子上没动,池哩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