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怕你这个大疯批抹她脖子。
系统跳出来给她加油,“勇敢哩哩,不怕困难,冲啊!”
池哩:“你是在我脑袋里说话不腰疼,对面一排拿枪的,万一祁砚峥一个不高兴把我崩了,呜呜呜..”
见她久久不回话,祁砚峥在她腰间捏了把,池哩咬住下唇,依赖的抱住他的腰,“看见这么多人拿枪,害怕。”
祁砚峥瞥过去,对面那群人放下手中枪支,目不斜视不敢多看一眼。
他牵着女孩上车,池哩坐在他旁边唇瓣抿着,小脸还是白的被吓的肚子更疼,难受揉着肚子。
祁砚峥感受到女孩的不对劲,略微拧眉,“还疼?”
他不太了解小姑娘来月事是什么样,瞧她这虚弱到额角都在冒虚汗,箍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
车内开着暖气,池哩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整个人被抱在他怀里,神色冷峻的男人周身气息有些压抑,黑眸滚动着杀意。
开车的人冒着大颗汗水,被盯的紧张,吞咽下口水,“祁爷,前面堵车。”
“撞过去。”
男人嗓音淡淡,似乎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池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没精神气的模样连眼皮都撑不开,车快速往医院赶。
接连的撞击把一路上的人吓的不轻,自主让路,池哩闭着眼嘴唇紧咬着,像是进入梦魇。
祁砚峥喊了几句喊不醒,顿时有些恼,屈指抵住她牙齿,她也不肯松口,就着咬住指腹。
他冷笑声,突然有点后悔带她出国了。
裤袋的手机还在响着,估计是那头在催了,本定的计划一拖再拖,祁砚峥指背缓慢滑过她的脸颊,黑眸至于浓墨之中,不见余白。
能让他为了她把原定的计划一再搁浅,倒有些像是被她牵着走,这个认知让他嘴角微勾。
薄冷克制的声音溢出唇瓣,“绕路去见魏总。”
他自认为池哩在他心中却有些不同,倒也不至于为了她损失上亿合作。
开车的男人只是稍顿看着不远处的医院还是拐了弯,这时,池哩头稍微动了下,唇瓣被男人搓出血色,他眉梢挑动总算顺眼些。
男人下手没个轻重,睡的死死的池哩迷糊着睁开眼,动下嘴就是阵刺痛,眼眶瞬间氤氲水汽,发出的语调软软的,“砚峥哥哥,我疼。”
女孩手依旧在肚子上放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会肚子像要炸了似的疼,下意识伸手抓住他放在她腿上的手,声线很哑又像是在撒娇,脑袋在他胸膛拱了几下。
祁砚峥沉默几秒,嗓音淡薄,“掉头。”
开车的男人眼底有丝诧异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戾眼,有一瞬间茫然,不太明白他突来的变化。
但也不敢质疑,掉头在医院停下。
刚下车给他打开车门,就见向来目空一切的祁砚峥抱着女孩,另一只手将她微乱的领口整理好。
就在他要跟上去时,祁砚峥回头,“叫单栗过来。”
他点头,十几辆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里面的人都下了车,他对着其中一个身姿高挑的女人喊了声,“姐,祁爷喊你。”
对方微愣点头跟上。
她跟在祁砚峥后面,目光落在他手臂垂落的发丝上,低头也没多问。
体型健硕威猛的男人一脚踹开诊室大门,那医生留着胡子,听见声响水杯里的水都溅出来,他和祁砚峥相识,瞥见他怀里抱着个娇美人,震惊大于一切。
盯着眼睛都不眨,忽而,祁砚峥将一把随身携带的瑞士刀随手一挑,下一秒就立在他撑着手的桌上,声音冷冷的,“不该看的别乱看,找个女医生来。”
浩特医生说了句口音厚重的中文,“祁爷,乔豆麻得”
“你再说日语,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
“哎哎哎,别别别别”浩特放好茶杯,翘着兰花指,说了句“粗鲁。”
祁砚峥盯着他不语,几秒后见他有摸抢的举动,浩特撸了把胡子急忙走出去给他找医生。
不一会,一位金发女医生过来了,看样子还年很年轻,祁砚峥蹙眉,“你确定是专业的?”
女人闻言轻笑,“祁爷放心,我可不是浩特医生的小情人。”
她拿出工作牌给他看,祁砚峥冷淡扫了眼,接着跟着她去病房,池哩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被放到病床上,还有些不安拽着男人的领带。
对于她的依赖祁砚峥眼底的郁气稍散,捏揉她的掌心,“做完检查再抱。”
听见这话,旁边的女医生愣住,就连神色淡淡的单栗也有些震惊,祁爷什么时候会哄女孩了?
单栗再次将目光移到娇美白皙的女孩身上,身姿确实婀娜多姿,脸蛋也是绝美,潋滟的眼眸瞧两眼就会被勾住,也不知道哪来的妖精本事。
她还一直以为他就是闲无聊养个宠物玩玩,祁砚峥本带人来就够匪夷所思,盯着他的人不在少数,国内就算了,把人带到总部这边,无疑是将女孩的命绑在自己手上。
那些个看他不爽的对家,不敢动他还不敢动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就在变相宣告,池哩老实待在祁砚峥身边就能活,若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