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被杀的人才会体会到什么叫绝望。明知道没有活路，却还是要求饶。他向来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对付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在他眼里，这个讨债者明显就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他拿一柄寒剑指着云天行，他的目光却比寒剑更冷，道：“你本不该来的。”

云天行道：“可我还是来了。”

剑道：“你来了就得死！”

云天行道：“我一定要来。我一定不会死。”

剑拨转剑锋，道：“这可由不得你！”

云天行终于放下了筷子，死死盯着剑手里这柄剑，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燃起了无尽的火焰，又似是涌起了无尽的哀伤。

这是她的剑。

秋水剑。

云天行缓缓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剑，声音已哽咽：“你不该夺她剑，更不该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