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
第二个消息,大胡子接受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聘请,准备去物理系上课了。
罗恩开心地说:“路德维希爷爷找我大伯买了房子,就在我家这条街,他的家人已经开始往里面搬家具了,家具是找我大伯买的,大伯只要了成本价呢,路德维希爷爷说,他要去问爱因斯坦,他是否能肯定原子存在。”
六人组里,郎追是最清楚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份量的。
他面露疑惑:“路德维希爷爷难道在学术方面很厉害吗?”
罗恩怎么知道,他抠着脸:“路德维希爷爷没说过自己多厉害,但他说我们这里很厉害,特别适合疗养,对了,他带我去看马戏团的表演了,我学会了斗鸡眼,你要不要看?”
郎追立刻抛开对大胡子学术实力的猜测,答应道
() :“好啊~”()
罗恩的面部肌肉特别灵活,他可以很轻松地模仿小丑们挤眉弄眼的表情,哪怕他瘦得皮包骨头,郎追只要看他的眼睛和鼻梁,就知道小伙子长大后应该非常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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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乐感、节奏感也相当好,能轻松学会郎追、知惠、露娜教给他的异国童谣,绝不跑调,若非病痛拖着,他绝对是个开心果。
一拖五久了,郎追偶尔也会幻想这些孩子的未来,他不知道罗恩长大后是做物理学家,还是演员,亦或者是音乐家,当然了,做一个健康快乐的普通人也很好。
茶碱提早几十年成为了哮喘药,很多在原来的时空会因哮喘死去的人,都会存活下来,世界因此而改变,罗恩也会拥有新的未来。
做出这些改变的郎追站在四九城的小四合院里,和那德福一起踢鸡毛毽子。
他的身体轻盈,今年和秦简练功,已能单手侧空翻,反应速度也快,毽子一踢就没有落地的时候,二香和那德福一起围着他蹦蹦跳跳,让他快些把毽子让出去,郎追将毽子踢得高高的,德福尖叫着去接。
院子里一片孩童的欢声笑语,却有人敲门。
“此处可是郎善彦郎太医的住处?”
郎追停下来,疑惑看向门口,秦简放下手中针线活,匆匆地来开门:“谁啊?”
门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穿着绸褂皮靴,腰上挂玉:“我是老刘,郎太医的旧识,身体不舒服,来寻他要几枚七蛇丹。”
秦简似是认识这个人,面上不动:“还请刘爷稍等,我这就去取药。”
她又匆匆回屋去,郎追拿着毽子和那德福看着老刘,微微歪头。
等老刘带药走了,郎追才听到二香在耳畔低声说:“简姨没要他的钱。”
郎追心想,秦简当然不愿意要对方的钱。
那老刘是个宫里的梳头太监,是在太后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老人,看似不显山不露水,没有安太监、李太监那样的声势,其富贵依然胜过无数人,和他的交情,是济和堂在京城站稳脚跟的倚仗。
七蛇丹是郎善彦压箱底的宝贝,可以预防炎症,对于那些动了手术、受了外伤的人来说,这药比金子还珍贵,但刘太监看起来没有生病啊。
郎追想不明白,但是他去问郎善彦这些,傻阿玛也从不回答,只一门心思将郎追护在安乐的世界中成长。
四岁的孩子,便是多大的风雨也不会淋到他身上,若非如此,郎追也不会闲到有多余的话好心去管苏黎世的胖胡子,说到底,善良的余裕是父母给他的。
既然问也问不出结果,郎追便回了书房看他的《官场现形记》和《玩偶之家》。
五月底的时候,湘南省闹洪水,郎善彦从朋友那里听到消息,特特往那边捐了一笔钱。
如他这样的神医想要在京城寂寂无名是很难的,郎善彦十一科不挡,尤其是妇科、儿科已入化境,很多别的大夫不敢接的病人,他都敢接,都能治,还能去道济医院里帮忙做些手术,连
() 一些洋人都找他开方子。
郎善彦不入宫廷,医术却不逊色宫中大夫分毫,大夫是越老越强的职业,不夸张的说,只要有心去学,五十岁之前都是上升期,郎追都不知道这家伙再过几十年能强成什么样。
四合院外的世界剧烈变化着,八旗从今年开始不选秀了,科举也快废了。
郎追问了刘太监的事后,郎善彦就在郎追的卧室底下被埋了个木匣子,埋得很深很深,父母一起在郎追卧室里施工的时候,郎追还以为他们要联手打井。
铲子被舞得虎虎生风,郎追也闲不住,帮忙运土。
秦简忙里偷闲,赞了一句:“我们寅寅干活还是利索的。”
郎追心中讪笑,他擅长挖坑运土的原因和秦简是一样的。
匣子里装的全是拇指粗的小金鱼,一条就是一两,埋了五十根,还有几十片敲得薄薄的金叶子,钥匙放在郎追随身携带的荷包里。
郎善彦摸着郎追的小脑袋。
“这是给你攒的体己钱,你娘也有,当年我外祖父也给我攒过这样的钱,在济和堂快被济德堂挤兑死的时候,就是那笔钱让济和堂起死回生。”
“寅寅,人这辈子不能只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