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怀含着沈雪妮小巧的舌尖,或辗转勾缠,或吮吸含弄。
尝到过瘾后,再用他的粗舌搜刮她滑嫩的口腔内壁,吻得她头皮发麻,四肢发软,不得不从细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娇弱呻.吟声。
“余泽怀……嗯……不要……”
玻璃淋浴房里水雾氤氲,氧气稀薄。沈雪妮快要呼吸不上来。
遭受着这一切的沈雪妮心里唯一感到庆幸的,只有今晚袁嫂不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夫妻在如此沉溺的痴缠。
一个旨在让她变乖的漫长绵吻结束,余泽怀掐紧沈雪妮细软的雪腰,她现在只能靠倚在湿滑的瓷砖墙边才不会滑倒在地。
吻干她泛起红晕的潮湿眼角,男人柔声告诉沈雪妮:“好好看看,爷为你有反应了,我们形婚失败了。”
沈雪妮颤抖眼睫,只瞥了一眼,就再也不敢再看。
许明玉适才沾沾自迷的那些男色都太浅薄了。
“怎么办?妮妮,这儿此生只能对你一个人有反应了。”
余泽怀掐腰将她抱起来,吐息浊乱的薄唇滑过沈雪妮的眼角,对着她的耳朵,咬字清晰又下流的说。
低醇又深情的嗓音,宛若操控她失去理智的毒药。
沈雪妮低下头去,又羞又怕的不想跟男人纠缠,她甚至不敢睁眼好好看他。
现在他身上只有一件敞开扣子的尖领衬衫。
质地精良的真丝材质,淋水后,那片布料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他壁垒分明的腹肌跟胸肌,性感野欲得连淋浴房飘荡的空气里都全是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平日里那张亦正亦邪的冷欲脸,现在布满七分浓情,三分浪荡。
婚后两年沈雪妮在这栋别墅因为独居而一直冰冻的心,都快被男人恣意玩弄得融化。
“余泽怀,别欺负我……我不是……”那些女网红,女明星。
沈雪妮以为他对任何有姿色的女子都是这样。
知道她又要复读这种话,余泽怀再次吻堵她已经被他吻得潋滟通红的唇。
这儿真的很好亲,又甜又软,引诱他一再的亲到上瘾。
抱着她在不断喷洒出热水的花洒下耳鬓厮磨许久,男人才将沈雪妮披上干浴巾,抱到床上。
这个晚上,沈雪妮真的跟余泽怀一起睡了。
但是他们没有真的做。
因为觉察到她不愿意,余泽怀从浴室出来之后,就恢复了理智,不再为着她跟许明玉说的那些话吃醋,一切都很君子行为,忍耐又克制。
滚烫的蓄满侵略力量的身子在她床上的另一半躺下,只是单纯的陪沈雪妮睡到天明。
熄灭照明灯后,沈雪妮一开始因为他睡在身边,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
后来,发现她的忐忑不安,余泽怀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轻轻摩挲,像哄稚拙的孩童一样,哄她入眠。
沈雪妮一开始以为他又要对她不规矩。
适才在玻璃淋浴房里,她被余泽怀拉着,亲眼见到了他身为男人的欲念磅礴。
沈雪妮没有打算要在最后的试婚期限里跟他做真夫妻,现在跟他睡在一起只觉得恐慌不安。
“不对妮妮做什么,只是陪妮妮睡觉。”
然而男人宽厚温热的手只是放在她的腰间耐心的轻拍,让她最后眼皮发沉的坠眠。
明明他身上关于激情的反应还没退去,可是他只是如此温柔静默的陪她入睡。
这是沈雪妮跟自己年少时就暗恋上的人第一次一起睡的夜晚。
宛若宫殿宽大的别墅,地板缝里亮着他为她安排的星空。
他们一起安眠在那些璀璨温暖的光里。
疑似暗恋成真的虚幻让沈雪妮做好决定的心又变得有些迟疑。
这个晚上,她隐隐感到,她的形婚丈夫好像并没有把她当工具人。
他很尊重她,察觉到她不愿意,即使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对她做的事,也只有温柔的哄她入睡而已。
*
休假结束,沈雪妮回到部门上班。
这次部门里要开展一个跟苏绣有关的对外文化宣传活动,任密想起沈雪妮有这方面的才艺,于是自然而然的把翻译任务派给她。
日程有三天要去苏城跟杭城的文化艺术展览会,给外国友人介绍苏绣这门博大精深的华夏非物质文化遗产手艺。
沈雪妮非常高兴被任密派了这个任务,这趟出差正好可以当成是回老家探亲,白天忙完工作,晚上她可以不一定回翻译司下榻的宾馆住,能回沈家睡。
沈雪妮把消息告诉母亲杨萱丽,说她下个礼拜要回家来看看,杨萱丽好奇怎么又要回来了,明明前不久才刚回来休年假。
杨萱丽估计是她跟余泽怀的相处出问题了。
嫁出去的姑娘只有在婆家过得不顺心了,才回想要不断的回娘家。
“我们妮妮是不是又跟余三公子吵架了?”杨萱丽在电话里用调侃的口气问。
“吵什么架,我一天连他的面还见不到几次呢。”沈雪妮傲娇的回答,虽然昨晚两人婚后才真正的一起睡了。
“余三现在把公司搬回京北,发展得不是挺好的。”
当初联姻因为一些原因,从沈家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