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您,知不知道我爸这些年,得罪过哪些人?”
赵为民眉头皱了皱,揉了揉酸胀的后腰。
“小丫头,你这话说的非常莫名其妙,我和你干爸已经十几年没联系过了,他在云鹭市管他的宁里县,我在长阳市管我的丘水县,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我哪里知道他得罪过什么人。”
谢蒹葭:“可是几个月前长阳市和云鹭市联合打拐,涉及重点区域不就是您的丘水县吗?我爸他跨市来回奔波两个月,后来因为宁里县碰上持续强降雨才把任务交接给了李副县长,这两个月,您和他一点交流都没有?”
面对小姑娘的怀疑,赵为民笑了笑。
“我也不瞒你,丫头,我和他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你别忘了,我只是个副县长,我们县还有县长呢,他当然和县长对接工作,至于我......”
赵为民指了指教室内多个被水泡过的木板,“我事多着呢,今天在这个村子,明天在那个村子,县里事我很少参与,加上我跟他有旧怨,两个月压根不碰面。”
谢蒹葭点了点头,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是这样。”
赵为民很满意她的反应,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开口撵人。
“那你们赶紧走吧,这村子离你们那儿远着呢,有空不如回去找董明,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可是赵伯伯,我没说过董明是我干爸啊,您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