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堂堂景王却反而还没昭阳地位高,呵呵。”庆王笑着摇头。
“是吗?昭阳姐姐她,确实不是一般女子。”金长歌眉头微拧,若有所思。
庆王轻轻扣动茶案,悠然道:
“那是,昭阳可是七窍玲珑心,打小就聪明得很。”
“不然,你以为她是如何以一个义女之身,镇得住王府一干人等,不,莫说景王府了,就是南泽的这些老臣,对她也是大为夸赞呢,呵呵。”
“这次回来,平勇没少跟我提这事,言语之间,我见他倒像是有些不太高兴。”
“说来也是好笑,都是一家人,平勇如今已是景王,却为这点小事介怀,难不成还真担心昭阳把他给压下去了吗?”庆王笑了起来。
金长歌这时却站起了身。
“这就有些过了,我想不止于此吧。”
“爹,没什么事的话,女儿先回去了。”
庆王挥手示意她坐下,道:“这么急着回去干吗?一天到晚闷在房里不出来,为父都没机会和你好好聊聊天。”
“过段时间你嫁出去了,一年也不知道能回来几次。”
金长歌揉了揉手腕:“在房里待久了,武艺都生疏了,我得去练练拳脚,活动下身子。”
庆王一愣,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收收心吧。”
“以后都是总督夫人了,可不能像个乡野村妇一样,每日舞刀弄枪,这像话吗,倒让人看轻了。”
金长歌跟着笑了:
“是啊爹。”
“就是因为要出嫁了,以后自然要矜持些,所以女儿才想着在未出嫁前,做自己想做的事。”
“总不能,让女儿一点爱好都没有了吧?”
“难道,从现在开始,就要两耳不闻窗外,只在房中穿花纳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