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只有她走的最晚。也只有同班老师才能进更衣室,除了她还能是谁?”
谢粟粟一脸的莫名其妙,开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幼儿园园长指着桌子上被撕成布条的工装,对谢粟粟说道:“全老师,解释一下。昨天你是最后一个离开幼儿园的吧?你为什么要撕毁毛老师的工装?”
虽然是工装,但是这衣服料子手工都是最好的,放在外面,也是能卖到万儿八千的。
因此大家都比较爱惜。
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是去更衣室换衣服,然后下班的时候,换下来穿自己的衣服回去。
因此每个班级都有一个专门的更衣室和休息室,方便老师们更衣休息。
谢粟粟顿时说道:“毛老师,你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你如果说我是最后一个走的,那这就不对了!咱们幼儿园不是外面普通的幼儿园,是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的。也就是说,我并不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不是吗?要说怀疑,那么昨天留在幼儿园的人,都有嫌疑,你为什么单单就认定了我呢?”
毛老师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硬着头皮栽赃:“因为只有你跟我有矛盾啊!全老师,我知道我昨天跟你抢茫萱萱是我不对,你也不用这样对我吧?我们好歹都是同事,你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这么多孩子,我帮你照顾有错吗?你一个人已经占了谢清歌和战清渊两个孩子了,还要多占一个茫萱萱,你让我们其他老师如何自处?你不就是想证明自己能干,然后踩着我们上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