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凭什么嫌弃战勋?”陪伴裴柳萱的女人,脱口而出。
“就凭我比战勋年轻,就凭我内秀有才华,就凭我出身谢家,就凭我自信,就凭我骄傲,行不行啊?”宋粟粟叹息一声:“也是,像你们这种从来不懂得靠自己赚钱、只知道攀附男人依靠男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是根本不会懂得,像我们这种有自信有能力又有才华有追求有事业的人,是根本瞧不上你们的。”
花圃笑着补充:“算了,还是不要跟她们解释的太深,她们听不懂的。”
“你说的对。”宋粟粟从容的站了起来,拍拍裴柳萱的肩膀:“看你也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就那么眼瞎,非得看上战勋呢?而且,眼瞎就罢了,为什么心也那么瞎,自以为在我面前,就能占到口舌便宜呢?不是我瞧不起你,论打嘴炮,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多看书,少吃醋!免得将来跟人吵架,都听不懂人家的典故!多丢人啊!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