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勋气笑了。
手指着宋粟粟,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这小丫头,怎么就那么会气人呢?
他的卖身钱?
亏她也敢说出口!
她就是仗着自己宠着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宋粟粟眨眨眼,说道:“战总,您也觉得我这个主意绝妙,是吧?”
战勋没好气的说道:“给我打住啊!你不要脸,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他好歹是战家嫡系子孙,q市的太子爷。
赚那点卖身钱,这像什么话?
他缺那点钱?
宋粟粟蔫了:“哦,那就不卖了呗。那这钱——”
“没收!”战勋一把捞走了两张支票。
宋粟粟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一千万,从自己的眼前飘走了。
内心泪流满面。
战勋没再搭理她,起身走了。
宋粟粟对着战勋的背影,伸出了尔康手。
不要啊!
好歹分我一点啊!
我那么卖力的表演,给点演出费啊!
唐越的猜测,果然成真。
吃完了早餐,余老爷子就把战勋几个人,请到了书房密谈了很久。
战勋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余氏最大的股东。
从此,余氏都要仰仗着战勋吃饭了。
唐越手里的股份,通过宋粟粟,也落到了战勋的手中,换来了五个亿的现金。
宋粟粟问他:“你就这么卖了股份,你怎么跟你妈和你爸交代?”
“交代?让他找战总要交代!”唐越淡淡的说道:“这笔钱,我会想办法转移到国外,绝对不会让他染指的!”
“那你妈妈的安危呢?”
“就用我在唐家的继承份例交换!”唐越斩钉截铁的回答:“想必,我爸的那位红颜知己,乐意做这个交换!”
宋粟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唐越是真的对这个家失望至极,所以干脆套现,带着妈妈走人了!
中午的时候,战勋出现在了四季春医院的病房。
“阿姨,粟粟工作忙,没时间过来看望您,所以就让我给您送点吃的。”战勋从容的打开了保温桶,给谢灵素倒了一碗滋补身体的养身汤。
谢灵素没想那么多,顿时笑着接了过来:“真是劳你费心了。”
“应该的。”战勋垂眸轻笑:“对了,阿姨,我有个关于粟粟的事情想问问您。”
“你问。”
“粟粟是不是特别害怕打雷?”战勋问道。
谢灵素怔了一下,随即苦笑:“是啊,她特别怕打雷。小时候,我一看天气不好,都不敢出去上班,生怕她在家会吓出个好歹来。”
“她之所以惧怕打雷,是因为当年她跟着我一起被赶出宋家有关。那年她才五岁,本来是我们的掌上明珠,被娇宠着长大的。可没过多久,宋至行就变心了,我们很快就办了离婚手续。”
“离开宋家的那天,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我跟粟粟就像是丧家之犬,硬生生被人赶了出去。”
“粟粟一下子跌倒在了雨水中,恰好一个霹雳,打在了院子里的一棵树上,那棵树被打倒,砸死了她最心爱的小狗。她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小狗,被砸成了肉饼。”
“粟粟当时吓得呆若木鸡,等我带她离开之后,才发现她发起了高烧。一烧就是三四天。医生说,她这是被吓之后的应激反应。从此之后,她就害怕打雷天气。一遇到打雷,就会重现当年被赶走,小狗被砸死的心境。”
“家庭剧变,让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谢灵素叹息一声:“是我对不起她。”
“这不是您的错。”战勋低声说道:“您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了。”
谢灵素感动的说道:“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
“阿姨您休息,我先回去了。”战勋微微颔首:“我已经给您续费两个月,请务必照顾好自己。”
谢灵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是什么神仙女婿啊!
自己家闺女,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战勋离开医院之后,转头对秋盛说道:“不要让她知道我来过。”
秋盛虽然不解,但还是遵守命令:“是,战总。”
战勋回到公司,一出电梯,就看到宋粟粟躲在秘书处,跟几个年轻女秘书,正鬼鬼祟祟的看着什么。/
听到有人喊战总,她们几个顿时慌乱的站直了身体,将手里的东西,躲躲藏藏的藏在了身后。
“战总!”宋粟粟心虚的站直了身体。
“你在秘书处做什么?”战勋问她。
“我过来送这个月的报表。”宋粟粟小声回答:“战总,我没耽误事儿。”
“滚过来。”战勋一脸嫌弃的收回目光。
宋粟粟蔫蔫的跟着进了总裁办公室。
“刚刚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战勋问道。
“也没什么……”宋粟粟看到战勋的眼神一凛,马上立正站好,选择坦白从宽:“就是帮一个小明星打投来着。”
“小明星?”
“对啊,今天是投票日,我们帮一个新出道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