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要去找雄主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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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下一场比赛进行到一半,观众席还是一片沸腾。
这场比赛恰好是两具B级机甲,实力相近,打的难解难分。
景尧看的津津有味。
这时,旁边座位上的雌虫朝他搭话了:“阁下,看过刚刚的S级机甲之后,这场比赛就像是菜鸡互啄。”
景尧转过头,是一只浅亚麻色头发的雌虫,他回答:“实力自然不能和上一组相提并论,但旗鼓相当的比赛更具有观赏性。”
刚想说“低等级的比赛索然无味”的雌虫将话一吞,改口道:“是啊,哈哈,大部分观众喜欢现场看比赛都是因为这种紧张感和刺激感,不到最后一刻不能确定谁输谁赢。”
“的确,赛场瞬息万变,没有虫能够完全确定局势。不过我觉得以目前的趋势来看,左边的机甲赢面要大一些。”
“阁下对这种比赛真是有独到的见解呢。”雌虫话题一转:“阁下,我刚刚见您右边的雌虫似乎和您一起来的,他是您的雌君吗?”
“是,他刚刚去比赛了。”
“原来是这样,您是来陪您的雌君来比赛的吗?您对您的雌君真是好呢。”雌虫捧着脸,眼里满是艳羡。
“啊?不不不,这也算不上什么。”景尧愣住了,赶紧否认,他刚刚还是别的雌虫口中骂了十分钟的虫渣,这夸奖他实在承受不起。
“阁下,不知道您家中还有没有别的雌虫......”雌虫的脸像含苞待放的花苞,含羞带怯。
景尧觉得这场景和氛围有点奇怪,正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