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她没有说话,躺在地上的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
见到周围队伍里有几名维持秩序的幸存者穿着制式的联邦警服,他仿佛又恢复了些气力,勉强抬起一只胳膊,指向女人,有些怨毒地出声道:“警、警察同志!就是这婊子捅的我,她这、这是故意杀人!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被求助的幸存者虽然穿了身制服,但显然并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他下意识地抬起脑袋,望向了步依。
见状,步依轻轻皱了皱眉,正准备说些什么,一名在衣服外侧套了件医用白大褂的男人便从大巴方向匆匆跑了过来。
这名看起来像是医生的幸存者,挤进人群,看了眼在地上哀嚎、满身鲜血的男人,面色顿时便有些发苦。
他转向步依,苦笑道:“步姐,我原来就是个牙医,真没处理过这种伤势啊……”
步依摇了摇头,望向面前的医生,开口安慰道:“没关系,王医生,你已经是我们当中医疗经验最丰富的人了。你先诊断看看吧,就算治不好,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