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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邻居那里得知,吴家人之前很有钱,男人在一个大企业做事,工资很高,可女人吸那东西,又打牌,不管男人赚多少钱,都不够那个败家媳妇挥霍。
吴立友死后,家里没了经济来源,女人过不下去,到吴立友的公司闹,倒是得到一大笔赔偿。
可架不住女人吸食那东西,没几年就花光了,后来靠坑蒙拐骗勉强度日。
家里女儿也不学好早早辍学,整日跟街头小混混在一起,纹身打架,不务正业。
她们母女俩忽然搬走,好像是因为惹上了什么事,有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来找过她们,见她们搬走便离开了。
恩宁问了好几个人,没人知道吴悠悠和母亲搬去了哪儿。
恩宁给沈一鸣打电话,让他找朋友帮忙打听一下吴悠悠母女的下落。
沈一鸣之前混的时候,认识不少小混混。
沈一鸣答应了。
他挂了电话,心情沉重地坐在办公椅上,没有任何心思工作。
他不知道,恩宁晓不晓得安然要出来了。
今天早上,谢梅特地给沈一鸣打电话报喜,还让沈一鸣准备一下,安然出来后会来看望松松。
沈一鸣不想让松松见安然。
可安然到底是松松的亲生母亲,他也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松松不受到伤害。
沈一鸣想了许久,给恩宁去了一通电话,问她在哪儿,有事找她当面谈。
沈一鸣来到恩宁住的酒店,见到恩宁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恩宁,知不知道她老公要把安然放出来?
恩宁点点头,“我不但知道,还是我出的主意!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安然对我们有大用处的消息,散播出去。”
沈一鸣微微张大眼眸,瞬间懂了,“你是要引蛇出洞?”
恩宁把玩着手机上的吊坠,声音低沉,“不抛出诱饵,怎么引猛虎上钩!”
沈一鸣犹豫一阵,问恩宁,关于松松见安然这件事,需要如何处理?
他是男人,又没有带娃经验,他相信恩宁在这方面有经验,让恩宁帮他拿个主意。
沈一鸣都愁坏了,恩宁却只给他五个字,“问松松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