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人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唯独一张阴郁的脸冷白显眼,黑黑的眸子里散发着幽幽寒光。
宇文珂立时睁大了眼睛,他看看远处高高的城墙,又看看立在几步开外的人,惊诧莫名。
“高,高潜?”
高潜近前两步,凉凉地哼了一声:“谁给你的胆子拿孤的皇后要挟孤?”
话音一落,有人带兵将他们围住。
就在这时,宇文珂发出嘶地一声。
他后腰疼了一下。
不是刀,也不是剑,极短极快,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楚。
他回头瞪着梁婠:“你做了什么?”
梁婠迎上他的目光,摊开手,十分诚实:“不过一根针而已。”
宇文珂眼光凌厉,瞪一眼危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什么意思?”
梁婠抿抿唇,垂眸看着他的手:“我劝你还是别用力,也勿动怒,否则会加速药效发作。”
宇文珂倒吸一口气,没有听她的放开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探向后腰,对危月怒道:“你是怎么看人的?”
梁婠抬起脚,冲着他的要害之处狠踹一脚,宇文珂登时惨叫一声,捂着下身,弓成一只虾子。
梁婠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推开横在颈前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