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隐,俯下身瞧她,“是不是我不知轻重,伤着你了?”
梁婠眉眼轻抬,摇头。
他今日的确不似以往柔风细雨的,但也不至于粗暴到让她受伤,甚至她稍有疼痛就会出言询问。
但这般难解难缠,到底会有酸痛不适。
陆修在她旁边坐下,握住她的手正色道:“以后哪里不适,不许咬牙忍着。”
梁婠定定看着他,心里苦笑。
以后,他们还会有以后吗?还可能有以后吗?
就算她想,他也不肯了。
梁婠唇边漾出一抹淡笑:“无妨。”
陆修沉了脸:“胡说。”
梁婠不懂他为何总要纠结于此事。
她挑眉睨他:“你不是也能忍着不碰我?”
“我那是——”陆修气笑了。
梁婠无意与他在这事上过多缠磨,当即点头:“好,我记住了。”
陆修黑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微叹:“总之,夫妻情事,并非只为满足一己之欢。”
“你歇着吧,我去处理。”
说罢,他站起身,也不再看她,但瞧着似乎是生闷气的。
是不是为一已之欢,她不知道,自她知晓情事,告诉她的便是悦人之法。
因而她对此事极为抗拒,再加上曾经那些可怕的经历,她心里是厌恶至极的。
至于,为何能与陆修……
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吗?也或者是他带给她的体验,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的情事,都是龌龊羞辱、痛苦难忍。
她也有些明白,为何有人会沉迷此事了。
梁婠坐在榻上,看着小心热着餐食的人,微微出神。
这般温情脉脉的陆修,不该存于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