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婠心里顿时明白几分,他们想是听了张适下人的话,疑心自己,可又碍着陆修只能过来询问一二。毕竟,陆修那晚对自己的维护是很明显的。
可,仅是维护,完全不够。
梁婠轻叹一声,“那日,我本是同大司马约好的,怎知半路遇到歹人,幸好大司马来得及时。”
“歹人?你是指张大人吗?”
梁婠连忙摇头,“我并不认识张大人,只当是普通的歹人,到现在也不确定其身份,只是刚才大人说张大人随从见过我,那想来就是了。
我那时受了惊吓,大司马除了替我解围,至于其他的也并未言明,我也不好追问。而现在,就更不好说了。”
她脸上有羞怯,也有无可奈何。
陈司正看在眼里,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这些事娘子似乎并未告知梁左丞,甚至与他的说法有出入。”
梁婠心跳得厉害,看来他已经问过梁诚她那晚的行踪了。
“家主——”
正说着话,不想门口有下人带着一行人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