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好像这些东西,对于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越来越……坏了。
云鸾被他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她想将手抽出来,萧廷宴偏偏不让。
倘若不是姚琴半路插进来,他早就抱着阿鸾,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睡大觉了。
而不是,他要耗费一夜的时间,陪着阿鸾下这什么破棋。
萧廷宴心里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
他看向姚琴的目光,都恨不得要将此人给凌迟了。
姚琴忍受着毒药的痛苦,在半清醒的时刻,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来自萧廷宴身上散发过来的压迫与杀气。
她心里一阵绝望。
该不会,她今天真的要死了吧?
姚琴渐渐地开始怕了。
疼,真的太疼了。
她不想再这样忍受痛苦折磨了。
姚琴顾不得萧廷宴那要杀人的目光,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开始冲着云鸾磕头。
“公子,求你饶了我,给我解药。”
“太痛苦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全都听你的。”
“只要你不杀我,我从此以后为你马首是瞻,为你当牛做马。”
云鸾并没有立即回应。
她将自己的手,从萧廷宴的胸膛抽空,而后倒了杯热茶,捧在掌心。
她看都不看姚琴一眼,只沉默着喝茶。
姚琴磕头,磕的额头全都是血。
她见云鸾无动于衷,并没有松口的意思,她满眼都是惶恐。
“公子,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我不知好歹?”
“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你作对的。实在是……是宗大人,他手段狠毒,我……我担心,我倒戈了你,宗大人,会让我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他折磨人的手段,在整个梁国都出了名的。我,我是真的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