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冲一手压着漆盒,也不打开,只另叹道:“今日见闻如醍醐灌顶,朝堂牵扯万般关系,谁知我家又有无?这话算是了去了我雄心壮志,以后当真只勉励维系家业,不负如海老爷所托便罢了。”
未几,雨歇天放,时值黄昏。
于是冷子兴与林冲算了酒钱出来,一人骑马,一人驾车,同行朝京中来。
到了都中市面上,两人作别,冷子兴驾车往自家方向走。
才行过一处坊门,便见着老大披甲持戈的行伍过来。
冷子兴连忙赶车到路边暂避,不多时,眼见一个身穿绯袍的官员打头,先过去了两列羽林军,再有五城兵马司的差卒在后。
这般行伍匆匆过街,朝着另一处走了。
冷子兴站在车辕上举目张望,眼见这行伍隐隐包围住了一座府邸,少不得心中震动。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