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步一个脚印,边打听边往本地县城里走,心中揣揣不安。
那些可都是庄子里养的马儿,新主家不会要他们赔吧?
只是中了迷魂汤,身上没有少了什么零件,被人剁了包子馅就是万幸了……
将人都带进了附近县城中,贾琏才稍稍安心,再寻到本地知县衙门,通报了武家村全村从贼的消息。
那知县听到这个消息赶来。
不料刚一见面,他反手就被贾琏揪住了官袍领子,怒目瞪着。
“俺听说那武家村劳役无度,别的劳役不说,只从我去北面运粮的,就全村男儿几乎都出动了!你这厮便是这般安排县中百姓劳役的?收了多少富户的黑心劳役钱!”
知县脸上还满是无辜,摊着手道:“就前几日,我才在府衙里敬了贾大人一杯,这突然又是为何啊?”
说着,知县再喝退了围拢过来的县衙差役,贾琏比他高一品,他可不想起冲突。
“莫扯甚么不相干的!”
大好的男儿当夜就从了贼,贾琏自然要将这气撒在本地知县头上,怒道:“饶你说不出个理由来,就莫怪本官眼下动起手来不顾同僚之情,事后再告上巡抚衙门,治你个酷吏加妨碍军资承运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