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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从怀中拿出玉佩,小吏忙拿过呈给杜坚。
杜坚顿了一瞬,一咬牙:“……去查。”
“是。”
自这声后,大堂里一时没有人开口说话。
赵瑾看进展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事已至此,应与我无关了吧。”
杜坚点头:“今日多有冒犯,夫人勿怪。”
“大人言重。”
赵瑾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母亲——”裴欢颜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语气似有哽咽。
赵瑾一顿,便没有回头的走出大堂。
裴西岭同杜坚告别后便也跟着她转身离开,从头到尾没有再看裴承志和裴欢颜一眼。
大堂里,杜坚垂眸看了看一屋的幺蛾子,冷哼一声。
钱百万多伶俐,连忙就道:“杜大人,小人先前受奸人胁迫,不得不假意顺从,以待见到您才吐露真相,实乃卧薪尝胆而非蓄意诬陷啊,您还说过小人是将功折罪了的。”
闻言,杜坚果然迟疑了一瞬。
见有戏,他忙继续道:“还有那强纳为妾一事,恕小人直言,纳妾不假,可强迫实在无从说起,便是欢颜姑娘以侯府相胁,小人也没有做错事啊,小人那时是真心喜欢白瑶青,便只是妾,纳采问名小人也一样不落做了,聘礼也抬到了白家,白家也应下了,又如何能叫强迫?”
裴承志冷笑一声:“瑶青不愿意,如何能不叫强迫,仗着有钱有势就可以任意妄为,又与强盗何异?”
钱百万不乐意了:“子女婚事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正经请了媒人,过了小定聘礼,得了白家父母同意,如何能不算得准?总好过无媒苟合,伤风败俗的狗男女来的敞亮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