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苦百姓,百姓们惊惶失措,又不敢逃,只能一个劲的求饶。
“大人饶命啊,小人好好的在家里睡觉,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是不是抓错人了?”
“对啊,咱们没干坏事啊,抓的都是青壮年,难道是要服徭役?”
“不是已经服过一次了吗?怎么还抓人?我看到有人给银子了就没抓,说到底还是咱们穷,打点不起这些官老爷。”
有个年轻男人抓住了士兵的裤脚,哭得稀里哗啦的,“家里头的人都生了病,大人开恩,放我走吧,我要是不回去,一家子没人照顾,都要死啊。”
“我回去就凑钱,一定让大人满意,大人放了我吧……”
士兵拎着男人的脖子,推搡着他往前走,“少废话,上头交代了至少要抓够一百人,放了你,我上哪找人去,谁让你命不好,认命吧,下辈子投个好胎。”
百姓们被驱赶到一起,像是待宰的羔羊,他们害怕官兵,压根就不敢跑。
严洪康瞥了一眼那些衣衫褴褛的百姓,嫌弃道:“怎么才这么点人?一个个瞧着没精打采的,哪里像是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