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的话:“我怎么了吗?” 昨晚她洗完澡就睡下了,就是睡下不久之后觉得头挺难受,以为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他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将手机顺手放到床头柜上,旁边是她拿下来的婚戒,而他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 抬手以手背触她额头,湿凉湿凉的,可没两秒她就立马退开,不自在的与他拉开一些距离,并且别开了头。 “蒋先生无故摸我头做什么?” 虽是夫妻,可他们之间没亲密到可以随意动手动脚。 他不在意的看着她迷人的鹿眼说:“你高烧四十度,现在已经是下午。” “发高烧?!”她吃惊低喊,瞠大双眼看回他并抬手摸自己额头,终于想通了为什么昨晚累到只想睡觉,现在身上又黏乎乎的。 那照这么说来,早上的敬茶她也没敬,不晓得他家人该怎么想她了。 随便吧!反正又不是真跟他过一辈子,爱怎么想怎想。 “现在退烧了。”他转头看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看回她,“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她下意识摇头,“是你在照顾我吗?” 肯定耽误了他不少时间,他可是集团掌权人,忙得很。 “照顾妻子是丈夫的责任。”他淡然说完起身往外走,“你出了不少汗,先去洗个澡,我让张婶弄点吃的上来。” 望着他的伟岸的背影,周挽忙不迭抱歉道:“谢谢你蒋先生,很抱歉耽误你不少宝贵的时间,但这个人情我会记住的。” 这生疏的腔调,揣着裤袋往门口走的蒋禾脸色瞬时阴了一层,并未再回应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挽有种感觉他似乎不悦? 正寻思,房间合上了,而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蓦然亮起,铃声随之响起。 看见是苏粟的来电,她连忙拿了手机就往门口走,但铃声只响了两声便断了。 她停下脚步看看手机,转身折回去,手机却震动两下。 苏粟发来消息—— 阿禾,登机时间又快到了,我还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