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挑眉,深夜饮烈酒?少爷从来没有酗酒的习惯。但她明白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点点头领命而去。
沈时晔在原地闭了闭眼,捡起大衣,为顾影披上,将那些隐秘风光仔仔细细重新遮住。
他将她压在衣服下面的长发理顺,微烫的指骨触到脖颈后面,顾影脸色一变,如一只惊弓的鸟,身体从他手掌之下避开。
她别过脸,目光投向角落里,声音里有细微的颤抖,“沈先生,你违背诺言了。”
沈时晔深深看她几秒,放下手。
“原谅我。”这三个字,他念得生疏。
“……”
顾影仍别着脸,不给任何反应,只有低垂的睫毛发着抖,像细细的芒草。
“好,那就不要原谅我。”他自嘲地笑了笑,似乎拿她没办法,“就这么记恨我,永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