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着他却是如此冷淡。他咬咬牙,将苦涩往心里吞咽:“我上回逛房子,看到郗诚也刷了套精装房,你还不知道吧?”
郗诚就知道他要说这话,打岔道:“你看的是婚房吧,恭喜!”
郗嘉良冷冷地看他一眼,只是望着凌陆。
凌陆愿意相信人,是他更相信人多数是善良的,那是父母教育下诞生的三观。但他并不笨,能发现不合理的地方。
郗诚不解释,这就是破绽。郗嘉良相信,凌陆听得懂言外之意。
郗嘉良心中迫切,下意识朝凌陆靠近了一步,到了凌陆郗诚两人跟前。
凌陆握着男人沁出汗的手,眨了下眼:“我知道。所以还有事吗?”
一直注意着凌陆脸部的郗嘉良,因为察觉到这个偏袒的谎言激动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还要为了他骗我?”
郗嘉良感觉心如刀割:“你就一定要这样吗?违背自己的心意,就为了让我自责,心痛!”
凌陆蹙眉,拉着郗诚后退一步:“你有病吧!”
他后退一步,郗嘉良却从左边扑来,拉住了凌陆的左手手腕。
凌陆今天手上只是一只宽松护腕,一下被郗嘉良扒了下来。
郗嘉良一手抓住护腕,一手抓着凌陆手腕,目光落在那道已经变浅的长疤痕上。
那道疤痕足占据了凌陆整个手腕面,一眼便能看得出来曾经很深,深入血.管。
郗嘉良呆如木鸡。
红色的护腕从他手里跌落,郗嘉良才回神。
他抬起头,泪珠像断线的珠串争相往下滚落,喉间发出的声音却很小:“是、是你抑郁那段时间留下的吗?”
凌陆得过一段时间的抑郁症,王哲拦着,没让郗嘉良见他。时间只有三个月,郗嘉良便以为没事。
他不上心,什么都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