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挑战统治者的权威,与之争锋相对,不死不休。
臣民对这场战争并不在意,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果根本不重要。
暴雨会停歇,夜幕会消散,没有事物可以长久。
生存和死亡一样短暂。
夏让尘和季歇上到二楼,在经过楼梯时,夏让尘注意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台阶,引向一扇紧紧闭合的门。
是地下室。
季歇的视线停驻在那扇门上,他的脚步有片刻的停顿,像是在等待落后几步的夏让尘跟上他。
有那么几秒,他露出了一抹笑意。
是和葬礼上弧度一样的笑。
很短暂,但夏让尘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上到二楼,走廊的灯没有开,季歇没有开灯的打算,手电筒的光前,飘浮着细碎的浮尘。
季歇领着夏让尘到一间卧室。
笑意已经散去了,他的脸上恢复了昔日的冷淡,唇角绷着,显露出些许与暮色相搭的凝重。
“晚安。”
对夏让尘说完这句话,他离开房间,没入到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