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那姐嗑定了!”
温琰被宁从司推着到公园门口,张姨牵着Tom徐徐赶来。
Tom见到主人又开始上蹿下跳,甩掉牵绳的张姨,一股脑来蹭宁从司。
“你的狗狗真热情。”温琰感慨。
“二哈就是这么神经。”宁从司制服了Tom,突然想起什么:“今天拴狗了吧?”
旁边的张姨即答:“栓了呢,宁先生,温先生回来前就栓好了。”
温琰闻言睫毛轻轻颤了颤,又问身后人:“要回去了吗?”
宁从司掸掉袖子上Tom的毛发,漫不经心问:“不和你的朋友们继续玩了?”
都把人推到门口了还问,不过温琰只说:“不了,和他们说了要回去。”
“好吧。”宁从司语气听起来比温琰遗憾,但好像比平时还要轻快几分。
温琰不太确定,仰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角度有些奇怪,但没看出宁从司在笑,兴许是错觉。
“看什么?”宁从司问。
“没什么,回家吧宁从司,我该擦药了。”温琰轻声说。
回去的路上趁张姨不注意,温琰偷偷问“神经”是什么意思,他搜索的结果显示神经是个生理名词,解释不通宁从司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