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神情。 江瑟反身坐上陆怀砚大腿,镜片随即覆上一片阴影,男主角的脸在镜片里消失。 “跨年夜那,你为什么会想起这句台词?” 陆怀砚扬起下颌,着江瑟笑:“还能为什么?” 头枕着沙发背,姿态很慵懒,语气却认真:“我曾经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对谁动心动情,不会体会到这种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极其确切的爱,直到那一晚。我承认那时对你还称不上爱,可那样的情动的确二十八年来的第一次,这辈子也只会有这么一次。” 陆怀砚很早便对自己的人生做好了规划。 到了三十岁便寻个不爱的人联姻,三十五岁前生下陆氏的继承人。往后的时间,对方若想离婚那便离婚,如果不想离婚,那便相敬如宾地过下去。 给不了爱,会给一个丈夫应该有的忠诚。 以为那就的一生。 也此,察觉到自己对江瑟动了心,没有任何犹豫地便展开了追求。 明确地叫她知道的心思,知道想要她。 即便她想要利用也妨,只要能将她拴在身边就成。 江瑟静静听着。 男人眼睛藏在镜片后,这样昏暗阒然的空间,她依旧能到眼底的那些东西。 指尖一蜷,她抬手摸陆怀砚的镜脚,说:“昨晚同陆爷爷吃饭,说等你一结婚,这眼镜便可以摘了,以后都不必戴。” 身上的戾气比起从前经少了许多。 这眼镜早就形同虚设,戴不戴都所谓。 陆怀砚盯着江瑟眸子:“不想我摘眼镜?” “嗯。” 陆怀砚轻笑:“喜欢我戴眼镜?还喜欢我戴上眼镜又摘下?” 的语气带着调侃。 两人亲热前,第一个流程基本都摘眼镜,以至于现在一摘眼镜,江瑟便会有很微妙的反应。 那一种来自身体的记忆。 江瑟手指抚过那根细长的金属,语调轻淡:“喜欢你在我面前摘眼镜。” 明明她手摸的地方的眼镜镜脚,语气也清冷,可陆怀砚就被她弄出了火气。 男人握住她腰翻身将她压入沙发垫,脸朝她摸镜脚的手侧了下,说:“帮我把眼镜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