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后,阮沨还跟剧组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声,说自己被恶意碰瓷了,下次如果再碰到那人,直接赶走就行。
工作人员点头:“我就说呢!我也是看他一直说是亲戚什么的,我怕真有关系就让他进来先等一等,原来是个碰瓷的!”
阮沨怕沈樊还会纠缠,之后几天来片场的时候,身边都时时刻刻带着助理。不过好在他再也没碰到过沈樊,对方似乎是放弃了,没再出现过。
直到阮沨又一次来到片场时,看到雯雯的助理惊慌失措跑过来,“雯雯姐!那套古董不见了!”
雯雯还在化妆,一听不见了,神情严肃道:“你慢慢说,怎么不见了?!”
助理惶恐,连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她最后一次碰那套古董首饰是在昨天中午,当时拍完之后,她就把首饰收拾好放在收纳盒里,暂时先放在休息室。
因为剧组都是熟人,休息室也只有主演和助理团队能进来,她也就没多想,等到她下午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收纳盒不在,还以为是另一个助理帮忙收拾好了。
结果今天要用的时候,她找那人一问,才发现对方根本没碰收纳盒,也不知道收纳盒去哪了。
“我就放在桌上的,到处找都找不到!”助理脸色焦急,“今天还要用呢!”
“你先别急,可能是其他人帮忙收拾了。”雯雯很冷静,来到休息室找了起来。
阮沨也过去帮忙,几人在休息室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找到,问了其他工作人员也都说没看到,不知道去哪了。
直到导演收到消息后过来,听说古董不见了,脸色有些凝重,说道:“先看下监控吧,外面有个监控,说不定能拍到这边。”
于是一行人又去调监控,幸好片场的那个监控刚好能拍到休息室,导演连忙将时间线调回昨天中午,一直快进往后查看。
监控画面里,休息室外面一直人来人往,都是工作人员在忙碌。直到下午两点,当休息室所有人都外出的时候,有个鬼鬼祟祟的黑衣男子出现了。
黑衣男子左顾右盼,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迅速进到里面,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首饰收纳盒,塞进外套里转身就走了。
导演指着监控上的黑衣男子,问:“这人是谁?我们剧组的?”
其他人纷纷摇头,不认识这人,也不是片场的工作人员。
阮沨仔细盯着监控画面,认了出来:“是他啊。”
雯雯听阮沨这语气像是认识的,问:“你认识?”
“沈芸棠的弟弟,沈樊。”阮沨皱眉,“他前几天还来剧组找我借过钱,我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居然还在。”
“她一家子怎么都这么烦?”雯雯本来就对沈芸棠没有好感,这下更讨厌了。
现在监控证据有了,小偷身份也清楚是谁,于是导演报了警。
沈樊在被抓到的时候,还在宾馆里睡大觉,那套首饰盒就放在旁边桌上,幸好还没有转手。
首饰盒失而复得,雯雯连忙将首饰盒放好,亲自保管。
就剩沈樊在派出所里,面对监控拒不承认,还在喊冤:“我看桌上放了个没人要的盒子就拿了,又没卖掉,怎么就抓我了!”
等到沈父沈母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买机票赶过来时,都已经是晚上了。
“小樊!”沈母心疼地扑过来,隔着栏杆,问:“怎么回事?”
“我不小心拿了剧组的东西,他们就报警把我抓起来了!”沈樊着急,“妈,你快点把我捞出去!”
“不急不急,我给你姐打电话啊。”沈母连忙安抚着,给沈芸棠打了电话。
沈芸棠有通告,还在外地赶不回来。听到沈母说完事情后,在电话里说道:“妈,我跟弟弟说几句。”
沈母以为沈芸棠有办法了,将电话免提,放到桌上。
沈樊连忙道:“姐!我没偷他们东西,明明东西还好好放着的,我又没卖钱!”
“我能卖的东西都已经卖了,你怎么还去偷东西?”沈芸棠语气有些疲惫。
这次沈樊出去赌博,欠了一大笔债回来,还惹上了麻烦。为了帮弟弟还债,她已经把值钱的首饰包包都卖掉了,又因为急缺钱,就只能低价卖出去,算起来还亏了不少。
而且她现在工作被打压,好的资源都被撤掉了,就只剩一些次等的小通告,赚不了多少钱。
“我没偷,是拿!”沈樊狡辩,“我就是过来看看姐夫,谁知道他报警把我抓起来了!”
沈芸棠有些意外,问:“你是在阮沨哥的剧组?”
“是啊,我特地过来找他的。”
沈芸棠安抚:“那我再跟他说说,看能不能私下调节先放人。”
“姐,你快点啊。”沈樊催促。
沈芸棠又问:“对了,我原来放卧室里的项链手链去哪了?”
“就那样……”沈樊支支吾吾。
沈芸棠说道:“项链手链对我来说很重要,你要是拿了就先还给我,钱的事情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她这次卖掉了大部分首饰,就留了少部分必需品,其中就包括那个蓝宝石项链和粉色手链。结果她前几天回家的时候,在房间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