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式呢?
正想着,就见春环惊恐的进来,“二奶奶,太太找您!”
卧槽,关键时刻郑氏那妖婆又出新花样了?
陆嘉卉非常不高兴!
正当主仆二人焦急万分的时刻,春喜突然进来,递给陆嘉卉一封信道:“二奶奶,门口有人递了信给您,说是您远房表姨家的二表哥家的奴仆。”
陆嘉卉惊诧万分,想了想原主哪有什么远房表姨,但一想到鱿鱼大王,心里又一喜,将信接了过来。
信一看就是匆忙写的,上面说让她尽管过去,他已经准备好,待会儿直接去郑氏院子里接她,到时候把郑氏气死。
陆嘉卉一笑,将信纸撕碎,对春环道:“春环,给奶奶上妆。”
春环见她笑了,当即脆生生的应了,飞快的给她挽了新娘子发髻。
春环在一旁疑惑,“二奶奶。这”
陆嘉卉却不理她,站起来嘱咐春环道:“你在这等着,将东西都收好。”
春环有些激动,点头称是。
“春喜跟我去正院吧。”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陆嘉卉身上的衣服很素净,但料子不错,是昨夜鱿鱼大王一块带来的,但脸上的妆容却有些过了。因为赵家齐死了还不到一年,陆嘉卉尚在孝妻,路上丫鬟婆子见她这副模样,俱都惊讶,然后围在一处窃窃私语。
“二奶奶,您的妆不合规矩。”春喜看到了其他人的私语,有些着急快走两步撵上陆嘉卉企图说服她将妆好歹擦一擦,“而且太太正病着,您这妆被她瞧见少不得又得罚您了。”
陆嘉卉心情好,走路也带风,毫不在意道:“没事儿。”
本来想悄无声息的走了也就得了,可郑氏却这节骨眼上找她,而鱿鱼大王又给了她这机会,不将郑氏气上一气,又怎么对得起郑氏呢。
而郑氏这些天的确很不好过,年前去上香出了那档子事儿,郑氏将陆嘉卉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本想着那日定了计谋定能坏了陆氏的名声,好将人沉塘,现在倒好,她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名声却坏了。全清河县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一想到这个,郑氏就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在炕上躺了几日,郑氏越想越觉得愤怒,有时候愤怒的手都发抖,恨不得揭了陆氏的皮,喝了陆氏的血。
现在又听大儿媳道陆氏在院子里关着过的有滋有味,陆氏顿时不乐意不开心不痛快了,赶忙让人将陆氏叫来。
今日她就算拼着名声不要了,也得好好收拾陆氏一番,省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这赵家谁说了算。
也是巧了,陆嘉卉过来的时候正碰上那边二房的蓝氏过来。蓝氏自从陆嘉卉没有应承过继宇哥儿就有些不满,隔三差五的就来郑氏这里一趟好撬开郑氏的口。
前两日又在这边儿瞧了场热闹,这两日也有许多妇人找她询问后续话头,于是今日便打着关心大嫂的名声过来了。
蓝氏隔着老远瞧见陆嘉卉,顿时心惊:以前没仔细观察这侄媳妇,现下一看当真是个美人儿,那身段儿,那容貌,整个清河县都找不到这么好看的了。可惜嫁个短命的成了寡妇,又遇上郑氏这样的婆婆
蓝氏摇了摇头的空档,陆嘉卉带着春喜嘴角带笑到了跟前,“哟,二婶儿过来看母亲?宇哥儿看着比之前更好看了。”
“可不,这小子一天比一天招人稀罕”蓝氏话顿了顿,目光落在陆嘉卉的妆容上,不由愣住,“侄媳妇,你这”
陆嘉卉笑了笑,“这不是怀念亡夫吗。”说着跟在蓝氏身后进了郑氏的院子。
屋里郑氏听见动静,让丫头扶着坐了起来靠在大迎枕上,等陆嘉卉进来后,一双阴鹜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陆嘉卉的脸上和头上,“陆氏,你也忒没规矩,守孝期间竟然描眉化妆,还挽了新娘子的发髻,你要造反吗?”
陆嘉卉盈盈一笑,也不管郑氏,在椅子上坐了,“怎么,我若是答应了,您打算再找个男人来诬陷我?”她无耻的笑了笑,有些恶劣,“您就不怕下次没了钱嬷嬷被男人压住的人变成您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