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着口罩,手上也带着手套。奶箱的锁特别好开,有是有一把钥匙能开好几个奶箱,人家就是那么打开的。
通过照片,能找到小区。
四爷又找了保洁的问,只有有人收了一千块钱的红包,告诉‘狗仔’自己的住处。再细问,知道打听的人有点南边的口音,那基本就判断对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顺着小区的监控看到的也只是半张脸,可却发现此人蹬着环卫的那种三轮车,走远了。
如今看见垃圾车,两人就往垃圾回收站那里去。果然在郊外,看到了满坑的垃圾。垃圾场的对面,是个拆迁了一半的小区,住户搬走了,但不是完全没有人了。大白天的,还总有人在那地方像是捡建筑废料里有用的东西,像是门窗,铝合金的窗筐等等。
四爷和桐桐下车,腊月里风大,两人捂的严实,往村里去了。
大老远的,四爷就问,“师傅,见过老门墩吗?想买一对老门墩。”
一人就一边忙着规整一边道,“那你得朝里面去,问老曲……别瞧着拆迁了,咱来弄东西,得给老曲点头呢。有啥像样的,都得找老曲!”
林雨桐就问:“这还有人承包呀?”
嗐!承包什么呀?!人家早前是搞拆迁的,哪里刚拆了,他们知道呀!往那儿一住,就把人给唬住了呗。进来一次要捡东西,一次二十,不算贵。
林雨桐就看见也有几个先是她跟四爷这样的人,穿的挺齐整的,来干嘛呢?在那里挖院子里的老花根。二十块挖这个就很划算了。
朝里面找老曲,老曲在一堆火边上,“要拉旧砖头也得给钱,二十,随便选。”
林雨桐递了二十,拉了四爷四下里看。林雨桐朝一处看着矮的房子看了一眼,那房子老了,她就问,“那个房怎么没拆呀!那个出头的椽子……”
不卖!那是几百年的小城隍庙,就剩那一间了,是文物,不叫拆。
“那我得过去看看!”
老曲蹭的一下站起来,“那边不能去!”
林雨桐才要说话,就见那边挖树根的姑娘喊了一声,“你这人,人家看看怎么了,给了二十呢,看看都不行呀!”
边上的男人拉她,“不关咱的事,你少说几句。”
“路见不平,还不能管了?”说着就过来,跟老曲理论,“你这人怎么回事呀?本来这里就不是你的,你在这里收费没人言语就罢了,你还来劲了!喊什么喊呀?想吓唬谁呀?”
老曲就瞪眼,“要就要,不要就滚!”
这姑娘上去就撕扯,“你骂谁呢……来人呀!打人了!无法无天了!”
几个收拾破烂的就过来劝,林雨桐却瞧见跟这姑娘一块的男的,朝城隍庙那边跑了过去,看样子,分明就是警察。
人家也找来了!
林雨桐关注那边,看见一只在边上拾掇的一老头,手里拿着棍子眼睛的余光看着男警察,林雨桐捡了半块转头,在他举起棍子的时候,将石头抛了过去,直接砸在手腕上。那男警察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迅速朝那所谓的城隍庙跑去。
两分钟不到,从里跑出两人来,林雨桐抡起砖头又砸,这边的女警蹭的一下拷住了老曲,才过去将跑过去的那俩和那打算袭警的老头给拷住了。
林雨桐见周围没啥人,就跟四爷往那边去,才要进门,就瞧见男警扶着马向南出来。
这位一出来,对着四爷就喊‘哥’,“狗R的一觉起来被人给塞地窖里了。”
四爷把马向北的电话拨通,“给家里说一声。”
马向南对着电话就嚎,“哥,我被人绑架了。”
在哪?
“那个姓金的带着警察把我救了,在哪……”他问四爷,“在哪呀?”
“京郊!”
“哥,是京郊。你在哪呀,快来接我呀,我害怕!”
“你在警局呆着……我还得几天!”
几天是几天呀!我能一直那么呆着吗?我都臭了!
在警局录了口供,这货死活要跟着四爷回家,“反正我不一个人呆着。”
你的保镖呢?
不保险呀!
四爷和桐桐也是录完口供才出来的,人家很客气。反正就是把怎么找过去的事再说了一遍,人家批评说这种事以后得报警,再不能单独行动了,这是很危险的。不过对于林雨桐出手帮助警察,还是表示感谢,又问说:“准头怎么那么好?”
“练铅球练的!巴拉子砖块总没铅球重吧。”
出来了,马向南要跟,四爷不带,“再出事我负责不了,你还是住警局安排的地方吧,哪里也没这里安全。”
等了三天,才算把马向北给等到了。不仅是来接马向南的,也想请四爷回明珠一趟,“金远洲在西南边界上,落网了。”
需要四爷回去配合调查。
那就去吧!反正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