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三年了!那天,他死在我面前……我的心有点乱。若不然,我不会丢下你的。”
林雨桐无法分辨对方的话里有几成真几成假,但显然,这是个叫人无法怪罪的理由。
她皱眉骂道,“那些该死的杂碎,早该被剁碎了。”
胡木兰冷哼一声,“这也是我本可以缓缓图之,却不惜犯险,要一次给清除掉的原因。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打算放火的。”
哦!怪不得呢!
林雨桐点头,面包也吃完了,她才问说,“特意找我,有事?”
胡木兰朝对面指了指,“我从京市调了一些案子的卷宗,猜测出你的身份。我想,以你的性格,必然会以牙还牙的。飞刀会,这就是你下一个目标。刚好,飞刀会作为倭人的爪牙,也是我的目标。要不要再联手,干一票。”
林雨桐端着咖啡没喝,眼睛眯了眯,“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钱。”
什么?
“所有的缴获,我都要!”林雨桐看着她的眼睛,“还有,你想做什么,我不管。而我想做什么,你最好不要插手。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胡木兰撇嘴,“你这个人!我以为,合作了,咱们就是朋友。”
林雨桐摇头,“咱俩不能是朋友。”
为什么?
“是朋友,并肩就会有牵绊。最好的关系其实是临时搭建的伙伴,若是有一天,我跟你的搭档似得,也死在你面前了,你不用当我是朋友,理智的处理任何事就好。等回头葬了我,若是顾念情意,你帮我报了仇,也就是了。咱们都是刀口上添血的人,有些事是宿命。”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她,“当然了,我会努力的活着,争取不麻烦你葬我。”
胡木兰哈哈大笑,而后才道:“虽然你这个人做事很江湖,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合作。我曾经想过叫你加入我们,但是呢,卫生司派遣的那两个蠢货,把事情办坏了。你此刻的心里不定怎么厌烦我们这一D的人,对吧?以后吧,以后处的长了,你就知道,不是人人都跟那两位似得,没有担当。”
桐桐笑了笑没说话,朝对面看了一眼。
胡木兰也打住了话头,说这个飞刀会,“图纸我有……”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要不今晚,就这里了。”
桐桐就问:“十里洋场,帮|会多如牛毛!”她说着就将图纸给收了,“有哪些是勾结洋人,数典忘祖的,都可以找出来。”
不会都杀了吧?
该杀的杀,不该杀的,我拿点钱就行。
胡木兰愕然,“你是穷疯了?”
你管我!你不干,我干!你少管。
胡木兰打量她,“你要钱干什么?”
“做药!”林雨桐理所当然,“既然处处受掣肘,我还就非干不可了。回去我就买山买地,我自己做药。我赔着钱半卖半送!钱不够我就抢这些王八蛋,你管的着吗?”
能不能好好说话?
胡木兰又在桌下踢桐桐一下,“别老对我这么一个态度,跟我亲近点没你的坏处。你这要办药厂,各方面疏通,你怎么做呀?”
林雨桐拿白眼看她,“刀架到脖子上,没几个人敢硬扛。你觉得我这名声要出去了,有敢为难我的人吗?”
胡木兰不屑了哼了一声,“你成家了,顾虑多了,谨慎些吧。至于药厂……你放心,京城的所有关系,我会给你疏通到位的。这是我的诚意。”
林雨桐没拒绝,从长远来说,这没坏处。
于是,这天夜里的沪市,在风声鹤唳到处搜捕G命党的时候,一处赌场在夜半三惊,轰隆一声,给炸了。
第二天,从废墟里清出一百三十八具尸体,赌徒们里面一个都没有,死在里面的人,全是飞刀会成员。
警署想找其他飞刀会成员的时候,发现全作鸟兽散了,不用谁去解散他们,这些人全跑路了。
而就在同一天,各大报纸出了号外。
号外上有一份稿件,稿件是来自于一个自称‘林三娘’的人,她发表了一份声明,声明的内容很简单,公布了倭国商人以开药铺的名义阻碍禁|烟之事,飞刀会为其爪牙等等。她说,凡是阻碍禁|烟事宜的人,不论是什么身份,是什么来历,有多大的势力,天涯海角,她必取其性命!
这哪里是声明,这分明就是一份追杀令!
可这林三娘是谁呢?她凭啥发追杀令?
再看其他的评论文章就知道了,她们都再说:玉面罗刹就是林三娘。
有一份不大的报纸以不确定的口吻,小小声的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做了猜测,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林先生也姓林,好似在家中也排行为三。
然而看了这则评论的人被人嗤了一鼻子之后,谁也没往心里去。
倒是有一篇,言说:这林三娘跟玉面罗刹一样,闹不好也是一个号,跟本人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现在用林三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