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是在为你做打算,永远不会伤害你。你只要听我的,伺舟就是你的人。未来,他也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伺静影有些不开心地说道:“可是,我觉得他好像是喜欢时夏。”
安金义冷笑了一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傻,没有时夏的那点手段。不然你和伺舟朝夕相处在一起,哪里轮得到时夏?其实,伺舟本来就该是你的,只是当时你太害怕他,才让时夏捡了漏。”
安金义不这样讲,伺静影倒还不怎么生气,一说她突然就生起气来:“原来时夏抢了我的人!”
安金义点了点头。
“所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用觉得愧对时夏,只是让伺舟重新回到你身边而已。”
伺静影冷哼一声:“我没觉得愧对她,反倒是她,这些年一直来家里玩,抢了本该就属于我的人,她应该对我感到愧疚。”
安金义见状继续火上浇油:“小时候,妈妈真的是想把你们安排到一起的。都怪时夏,动不动就往伺舟身边凑,故意利用他的缺陷让他离不开她。其实,当时伺舟对你印象没那么坏,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她的原因。”
伺静影想了想说道:“肯定有!伺舟和我都不过是小孩子,又能懂什么?肯定是时夏在伺舟那里说了什么,导致他处处排斥我。”
伺浮光蹲在角落里喂猫,忍不住开口说道:“时夏不是那样的人,别对她妄加揣测。”
伺静影从地上站起来,走过去踹了他的猫猫堆一脚。
几只胆小的猫瞬间吓得飞了起来。
“你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不会是你也喜欢时夏吧。这么多年,她看都没看过你一眼,你都没想过是为什么吗?因为她知道,你不是这个家的正根儿,若是跟了你什么也得不到!”
伺浮光将吓得发抖的猫猫,抱回到自己怀里安抚:“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时夏一直以为我们和伺舟是亲人。她之所以对伺舟格外照顾,只是因为他有障碍而已。”
安金义坐在沙发上擦了擦眼泪,微微仰起头说道:“她不知道更好。”
若是她知道了,有些事做起来,反倒不那么顺利。
就算静影经常待在伺舟身边,时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伺舟从时夏手里抢过来。
末了,安金义又对伺浮光警告道:“你可不要对时夏多嘴什么,到时候坏了你妹妹的事,一家人都要去睡大街了。心软,是做人最大的忌讳。”
伺浮光轻“嗯”了一声,低下头轻挠着怀里猫猫的下巴。
其实他是希望时夏远离伺舟的。
因为时夏根本不是伺舟的对手,继续待在他身边的话,只会遭受无尽的折磨。
他虽然不看好妹妹和伺舟在一起,不过妈妈有的是手段帮她把伺舟训服。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救时夏就好。妈妈和妹妹,在这场婚姻中,各取所需,也算不错。
时夏在医院里,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梦到伺舟用力掐着她的颈,哭着恳求她醒过来,说如果她醒不过来的话,他就要掐死她。
时夏在梦里被伺舟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想,他这是要她死,还是要她活啊?
因为不确定伺舟的心意,时夏始终在梦里犹豫不决着。
至今都没有度过危险期,一直昏睡,颈上插着细细的管子。
伺舟守在她身边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苏茜宁看着有些心疼,就说服他回去休息一下。
可他全当没听到。
苏茜宁实在是担心伺舟的身体状况,他这脑袋上也受着伤,包着纱布。
万一再出个什么事,实在是不好对伺家交待。
又怕招他烦,只好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劝他。
渐渐地,时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只是很模糊听不清楚。
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突然听到了伺舟的声音:“夏夏。”
时夏瞬间被他吓得双眼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