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3)

娇怜 火烧花果山 2123 字 10个月前

时相谈甚欢。

待沈妙琴明白绢人的勾线起针,两人又相约,等回头沈妙琴着手做绢人,还得邀雪浓到跟前看看,免得做的不好。

雪浓应下,心情倒是愉悦,又听沈妙琴问及是否会下棋,心里起了兴致,便又同沈妙琴对弈了几局,期间沈妙琴的两个妹妹也过来观棋,纷纷感叹雪浓下的一手好棋。

身为贵族小姐,琴棋书画都要涉猎,当初雪浓和温云珠学这些东西,女先生也没有要她们学的多精湛,只是能应付即可,温云珠学后便抛之脑后,雪浓对棋艺有兴趣,私底下自己琢磨过,只是府里也没个人愿意与她研究这些,人前也不会显露,便无人知道她还会下棋。

眼看着沈妙琴不敌,雪浓也没为了显摆棋艺对其赶尽杀绝,留了手,让她不至于输的太惨。

沈妙琴输了更高兴,说,“雪浓妹妹又会做绢人,又会下棋,我实在与雪浓妹妹相见恨晚,以后还要常来往才好。”

雪浓心间雀跃,她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陆秀芷自嫁人后也没再有过联系,其实也羡慕温云珠那样,身边有很多闺中好友。

对方是沈家的姑娘,雪浓想到沈宴秋,难免有些许窘态,但这是沈家二房,她就是去沈家也未必会见着沈宴秋,沈宴秋应该很忙碌,没那么巧总遇到。

雪浓还是撇去了这点胡思乱想,应着沈妙琴的话,便觉自己浑身舒畅。

这时候已是下午,没料到时间这么快,雪浓忙跟沈妙琴三人告辞,匆忙要走,沈妙琴叫两个妹妹先走,自己取了两锭金子给雪浓道,“我问了许多人,都藏着掖着,我知道绢人技艺不外传,雪浓妹妹肯教我,是我的运气,但我不能白受这技法,这金子权做是报答了,雪浓妹妹千万收着,我才能问心无愧。”

雪浓推拒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艰涩的把金子收下,有了这两锭金子,她的荷包更富足,够她不劳作也能过活一两年。

雪浓低声道了句谢,才跟她分别。

雪浓一走,沈妙琴便上了三楼,进沈宴秋屋里,三房的沈玉卿也在,正跟沈宴秋道,“宣平侯府那小子实在狂妄,骑着马就来别我,我听二哥的,给了点教训,他自己没用,把腿摔折了,要我说,二哥你只要开口让王昀别与他来往就得了,王昀定也听你的,哪儿要我出手。”

沈宴秋眯着眼笑,未至一词。

沈妙琴进来道,“二哥,绢人我学了,金子也给了。”

沈宴秋嗯一声,点点旁边桌子上的一串小叶紫檀佛珠,“这个归你了。”

沈妙琴欣喜上前拿着佛珠带上。

沈宴秋道,“你母亲说你惯来没个姑娘样子,你多跟她学学,养养性子。”

他慢吞吞的再补上一句,这是为沈妙琴好。

沈妙琴敢怒不敢言,谁叫他是家里的镇宅神,明明是他嘱咐给的金子,也是他要她学的绢人,也不知道是看上雪浓,还是拿她做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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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要走,云氏便说要送她。

正巧王家老夫人也要走,又是顺路,雪浓便上了王家老夫人的马车,王家老夫人再见到雪浓时,心情委实复杂,她不喜欢温云珠,温云珠性子跋扈,根本不是良配,奈何孙氏钟意,王昀看起来也想娶温云珠,她自己是过来人,要她说,雪浓才是能料理家里的好媳妇。

先前得知了温德毓的意思,王家老夫人也是愤恨,可再愤恨又有什么用,那是首辅,又是王昀的先生,谁敢得罪他。

原想沈宴秋要娶要纳了这姑娘,没成想又没动静,反倒听外面传言,温德毓又想巴结显国公,要把雪浓嫁过去做填房。

造孽的,还好没成。

这回看,沈家还是有那意思,就是不知道沈宴秋想娶回来做夫人还是纳了做妾室。

王家老夫人是人精,还是关心了雪浓几句,让马车先转道去宣平侯府,亲自送雪浓回家,不叫雪浓感到冷待,以免日后记恨。

临下车时,王家老夫人告诉雪浓,“昀哥儿也在你们府上,就说我说的,叫他早些回家,省得耽误功课。”

跟王昀解除婚约后,雪浓是不想再与王昀说话,王家老夫人叫她传话,她也不会直接跟王昀说,或跟周氏,或跟温云珠说了,由她们去跟王昀转达也是一样。

一回到宣平侯府,雪浓那身愉悦就没了。

府里的主子全聚在温子麟的空色堂,雪浓过去时,就见院里都是人,各房都过来了,屋里坐着周氏和其他几房夫人,周氏哭着心疼温子麟。屋外面是温德毓和几房老爷并王昀在说话。

流月紧张的站在廊下,看到她来了才拍着胸口道,“奴婢差点以为姑娘丢了,回府一直找不见您。”

进了醉仙楼,奴婢们都不好跟着主子,都在一旁候着,温子麟出事后,周氏急着回府,流月也被带回府了,反而把雪浓给落下。

雪浓看她自责,宽慰她没事,又提了是王家老夫人送自己回来,至于沈宴秋给的糖盒,现在送进去也是触霉头,她想到沈宴秋那句话,其实她知道,糖是沈宴秋给她的。

她头次动了私心,她想自己留着吃。

糖盒交给流月拿着。

雪浓在空色堂外站了片刻,不想进去,温子麟的威胁